你小坏蛋天生绝配。宝儿,快说好不好,天大的事也没有身体重要。
在炎鸣神君在耳边做小伏低的语声中,绛儿没好气开口道:还曾用了这个理由哄骗我与你交合,你忘了?
炎鸣神君一愣,猛地想起绛儿第一次去他家时,可不就是拿与她交合乃治愈黑煞之力的上乘法子哄骗她。
尴尬地笑了笑,我脑子发昏了,胡乱说话,宝儿原谅我罢。
说着,大手浑身摩挲她那柔滑的胴体。
绛儿对着他的嬉皮笑脸,只板着脸不说话,余气未消,神君往日连一句重话都不会对她说,现在因着这床事就变了个人,这个事虽然舒服,但她不爱做这个事了。
炎鸣神君显然没有满足,凝着她紧绷的小脸,心里无奈笑了笑,自己宠坏的小草,只能自己哄了。
俊脸偎在她的面颊边,不住轻轻浅浅吮砸,温热的大掌一路缓缓挑逗抚摸舒软的胴体。
感觉到绛儿的一阵阵轻轻发颤,炎鸣神君手掌渐渐按上花谷,手心立时湿腻腻,中指压下肉缝,泥泞一片,继而伸入两缝之间搅动。
哼嗯绛儿的气惯常不会太久,在大掌的挑逗下和神君的亲吻下,愠怒的眸子很快就变得迷离朦胧,鼻紧抑不住呻吟。
炎鸣神君见她复情动,欢喜腾身跨坐在一双玉腿之间,哄声道:宝贝绛儿告诉夫君方才黑煞之气有没有伤到你。
绛儿向来只记得别人的好,此时炎鸣神君又甜言蜜语,情欲又入她满身,他凶她的气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嗔道:神君真笨,书里早已说了对交合之人都有益,那些黑煞之气都被我净化变为我的修为了。
炎鸣神君心头大喜,没料到天下还真有掉下大好事的,胯下阳物一径更是兴奋,戳那湿淋淋花户不停。
炎鸣神君不敢再莽撞对待他的小草了,讨好地亲舔她的唇道:给夫君治治病好吗?
绛儿早被他拨弄得难耐,含羞地嗯了一声。
炎鸣神君听得圣令,心急体躁地对准花户,混着滑腻的蜜水,波地插入。
绛儿皱眉痛吟一声,神君实在太大,她这样小的穴儿被塞得甚是难受。
炎鸣神君安抚地摩挲她紧皱的眉间,胯下缓缓抽送,乖乖,吃得要紧。好爱人的宝儿
一径拿浑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片刻之后,只见绛儿眉心渐舒,嘴里不时溢出享受的低吟。
炎鸣神君本还想说着荤话逗她,又怕将小白兔逼急了跳起来咬人,只咬着耳朵低声问道:舒服吗?
绛儿轻轻嗯了一声,睁着迷离双眸,抿着唇盯着炎鸣神君半晌。
嗯?炎鸣神君缓抽慢送着问。
神君能不能
叫夫君,能不能什么?他早已感受到绛儿不经意抬动圆臀想求更多,但他偏偏装不懂。
绛儿嘤咛一声,涨红了脸搂住神君的脖子,让神君看不到她的脸,声如蚊呐,夫君快一点
炎鸣神君听到满意的回答,朗笑一声,双掌按住她的圆臀,重重插入,大肆进出,狠狠顶送,粗喘大叫:小坏蛋,小坏蛋,小坏蛋,你真是要磨死人了!
绛儿在猛烈的攻势下,爽意连连,如登云霄,浮沉云端,她最后的倔强不过是紧咬牙关不放声呻吟。
耳内但闻神君自顾自的淫言乱语,肉体相撞,淫水唧唧作响。
炎鸣神君千年雏儿初尝荤味儿,此时不用顾及绛儿,双臂抱住怀中的娇人,身下大抽大弄,品尽夫妻敦伦的美妙滋味。
绛儿不知过了几何久,只是觉得幸福到了极点,她和神君连在了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和神君是最亲密的、最深爱的、永远都不会分开的情人。
良久神君一道低喝,体内大物发出一阵汹涌的热浪激射花房,势不可挡,绛儿登时一阵痉挛般搂紧神君,相拥相依,花穴春水狂溢,共赴极乐。
激烈的狂欢后,绛儿浑身无一丝气力,瘫软在神君怀中,细细娇喘着闭眼昏睡。
炎鸣神君虽在喘着粗气,却仍精神不已,探视外头已然至深更,十分满意自己的能力。
揽住绛儿化水般的纤腰,垂眸看着她面泛潮红,娇喘吁吁,嘴角止不住笑容,爽不爽?
绛儿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将脸埋入宽阔的胸膛,小声道:神君以后不要再说这样臊人的浑话了。
炎鸣神君见她如新承雨露的娇儿,往日娇怯纯真的风姿添了一股成熟韵味,心中说不出的满足,心口的甜蜜溢得满满,抚着那缎子般柔腻的玉体,上面还残留这一场欢爱的痕迹,轻声道:就在床上讲,打什么紧。
绛儿霍然抬首瞪着他,似喜似嗔,风情无限,炎鸣神君告饶道:好好好,不讲了,真是棵好宝宝草。
嘴上这么说,心下不以为然,男人上床不说荤话相当于做菜不放盐,反正这等小事做了小草也不会真生气,哄哄就好。
绛儿不知他心中所想,听到宝宝二字,眼神晶亮,摸摸平坦的小腹,该是女宝宝呢,还是男宝宝呢?
炎鸣神君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