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皺著眉頭問道:“我可以用神力修補你的身體,只要有能量就行,所以你不會死的。”
張漠點了點頭,然后想起了他查資料的時候,在張在寅光明正大的效績中唯一的一點小小的裂痕。
張漠摸了摸她的頭發,說道:“你要乖乖待在家里面,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未來,一輩子都在一起。所以為了以后著想,現在先忍耐一下,好嗎?”
微微正閑得無聊,聽到張漠主動跟她聊天,便高興的跟張漠交談起來:“主人,當然沒有了,因為連神都不能完全正義,人是神造的,自然也不能了。”
本來這件事情是要隱瞞下來的,但是這位官員的家屬一紙訴狀把張在寅告上了法庭,而且告的是謀殺罪,被告了其實也沒什么,只需要壓住媒體不讓他們報道,還是沒人知道,但是偏偏張在寅默許了媒體報道的舉動,一時間這件事情被搞得滿城風雨,張在寅好像要通過這個庭審像世人宣布自己的清白一樣,開庭審理的時候直接拿出了有力的不在場證明,以及證人的證言,原告方的律師面對張在寅節節敗退,被搞得毫無還手之力,原告方徹底敗訴,張在寅完全勝出,JS人民奔走相告,好像打了一個大勝仗一樣。
微微點了點頭。
門開,劉蕊的容貌讓張漠吃了一驚,這個陳震中的妻子相當漂亮,一雙大大的丹鳳眼配上適中的眉毛,鼻梁挺拔而又修長,最關鍵的是嘴還挺小巧,整個臉上透露出一種南方女子的恬靜美感,有一點劉亦菲的感覺。
張漠在NJ現在行事非常小心,他的車已經被張在寅鎖定,如果太過招搖一定會引來跟蹤,在想擺脫就有點難了,因此張漠的對路線好好規劃了一番,挑了一個比較安全的路線開始前進。
張漠的第一個目的地是那個自殺官員的家。
這名自殺的官員叫做陳震中,NJ本地人,被調查的時候是NJ質監局副局長,在那個時候已經算是一方人物了,這個事件的內情張漠是完全不了解的,他利用蘇城警局的戶口系統查到了陳震中的家庭住址以及家庭情況,親自去拜訪就勢在必行了。
張漠開車開到NJ之后已經是下午時分,微微已經在車里面睡著了,張漠也有疲憊,靠在座位上小憩了一會兒,直到微微搖著他的手臂把他弄醒,張漠帶著微微去吃了晚飯,開了一個酒店房間,張漠給微微打開電視想讓她老實待在酒店里面,微微自然不想聽話,張漠只好好好跟她解釋: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張漠要逐步的把棋子捏在手中,才有跟張在寅對弈的資本。
又開了一天車回到NJ,張漠的心境已經不同于以往,而且微微來到了自己身邊,張漠信心十足,下定決心要干掉張在寅。
劉蕊盯著那
“微微,我現在要去干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關乎到我的未來,甚至是…生死。你知道死亡是什么東西嗎?就是如果我死了,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張在寅在年前深入調查一位官員的時候,這位官員還沒到談話階段,就自殺了。
這件事情之后,張在寅在民眾中的聲望愈發高漲,今年已經有傳言張在寅要在明年接替JS紀委監察廳廳長的職位。
張漠一邊回憶著張在寅的資料,突然對身邊的微微說道:“微微,你說這世界上有完全正義的人類嗎?”
張漠說道:“如果你沒能量了呢?”
張漠出門之前,囑咐微微除了自己回來,外人一律不給開門,微微雖然不情愿,也只能看著張漠離開,張漠臨走的時候給她打開空調弄好熱水打開電視,還教會她使用遙控器,搞定之后就開始了他的旅程。
張漠楞了一下,然后掏出自己的監察證說道:“劉女士你好,我是來自紀委的…”
來到陳震中家門外,張漠已經提前查到了他家現在的情況,他的妻子劉蕊在敗訴之后一直沒有改嫁,這一年來都在專心工作供養自己兒子上大學,張漠在門前敲了敲門。
張漠跟微微一樣,堅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完全正義的人,張在寅即便再完美,也一定有犯錯的時候。張漠的注意力自然集中在那個自殺的官員身上,張漠并不了解張在寅,而且他沒有辦法接觸到他,更沒辦法進入紀委系統中了解更多關于張在寅的事情,現在張漠唯一的著手點,就是那個被張在寅逼迫到自殺的官員的家屬。
寅認真而又嚴肅的工作態度,加上超人的推理能力,使得他在紀委的工作中獨樹一幟,JS官員聞風喪膽,連紀委的人跟他交好的也不多,唯獨因為他效績突出而受益的幾位大領導對他贊賞有加。
微微似乎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沒有能量的情況,她皺著眉頭想了好半天,最后只能無奈的看著張漠,說道:“我不知道。”
張漠還沒說出自己是紀委的什么人,劉蕊臉色一變,然后馬上就想關上門,張漠已經預想到了她會有這種反應,一只腳直接插進門縫之中,還沒等劉蕊開口趕他走人,張漠掏出了張在寅的照片說道:“劉女士,我來找你是為了把這個人搞下臺,你確定你要把我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