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證的法律責任,但是之后李忠民就會給吳雨聲一個大好前途,還暗示他能夠通過職位的便利牟取一些私利。
吳雨聲自然聽的很明白,此時,這幾年間跟張在寅相處的一幕幕在他心頭如幻燈片一般閃過,他從未后悔過在張在寅手底下做事,張在寅對他也是很好的,那一句“我當你是自己人”,更是讓吳雨聲心中溫暖至極,如今張在寅面臨危機,自己卻出出賣他求得利益,那豈不是狼心狗肺,豬狗不如?吳雨聲堅定的深吸一口氣,好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一般,他抓起面前的啤酒,對李忠民說道:“李廳長,您可能從沒來過這樣的大排檔,這種地方雖然簡陋狹小,四處漏風,但是相比較于富麗堂皇的星級酒店,在這里吃飯心中卻更加自由,對于我來說,心中自由,吃什么也都是幸福的。”
說罷,他給李忠民倒上酒,又給自己倒上,笑著說道:“李廳長,我敬您一杯。”
李忠民臉色陰郁,重重的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起身離去,在李忠民的官威壓迫之下,吳雨聲拿著杯子的手扔有些顫抖,他慢慢放下杯子,吐出一口濁氣,雖然這種生活可能還要持續很久,但是吳雨聲卻覺得自己真的在好好活著,靈魂也始終是屬于自己的。
這時,外面突然開始下起了小雨,吳雨聲看向店外,心中為張在寅擔心起來,他再回頭看向家的方向,發現家里面燈亮了起來,他知道是年幼的兒子可能醒了,老婆正在照顧兒子,吳雨聲飛快的把面前的宵夜吃完,然后付錢離開了大排檔。
雨夜之中,張在寅也無心睡眠,他隔著窗戶看著外面下著雨的夜空,NJ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光照亮了他的雙鬢,張在寅的頭發之中已經出現了大量的白發,連他唇上的兩撇標志性的小胡子都有了些許斑白,張在寅突然有一種心悸的感覺,這時,電話響了起來,張在寅掏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喂!張廳長,我是吳雨聲啊,李忠民李廳長來找過我,他說過幾天陳震中的家屬會起訴你,讓我出庭翻證,我沒答應他!”
張在寅皺了皺眉頭,心想李祥民怎么和陳震中的那個遺孀湊到一塊去了?說道:“又要告我?那就讓他們告去吧,法庭會很快維持原判的。”
兩人又說了一陣子,張在寅便掛掉了電話,他心中一動,撥打了另一個當年為他作證的證人的電話,沒有打通。
“原來如此。”張在寅瞇起了眼睛,他暗暗想道,“是那個官二代出手了嗎?他要利用陳震中的這個自殺案子,從正面進攻。”
張在寅突然笑了起來,這么多年來,敢于跟他正面對決的人可為數不多。
雨下了一夜,第二天整個NJ市還籠罩在一片細雨朦朧之中,張在寅開著車來到紀委正常上班,他邁著小短腿快步走到紀委大樓樓下的時候,看到吳雨聲提著一個傘在正門口站著,張在寅走到他身邊問道:“小吳?你站在這里干什么,進去呀?”
吳雨聲好像從夢中驚醒,看到是張在寅,他趕緊說道:“張廳長早,我…我想起來昨天李廳長找我說的那些話,有點愣神。”
張在寅笑著拍了拍他的手臂說道:“沒事的。讓他們跳去吧,這個世界也需要一些小丑,來讓他們娛樂一下我們的日常生活。”
兩人慢慢走近紀委大樓。
與此同時,在一個臥室之中,尹錦洋從床上慢慢坐起來,棉質睡衣的前襟開的有點大,她性感的鎖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上半個乳球也暴露了出來,皮膚又白又嫩,看起來煞是勾人,尹錦洋伸了個懶腰,然后整理了一下睡衣,前去衛生間洗漱。
在衛生間忙活了一陣子之后,尹錦洋打開窗戶感受了一下外面的溫度,然后把拿在手里面的絲襪放回到了衣柜里面,天氣轉冷,她實在是穿不動她一直鐘愛的黑絲了。
在廚房里面打開烤面包機,打開微波爐熱上牛奶,回到臥室在腳上套上厚一點的襪子,又穿了秋褲和西褲,尹錦洋盤好頭發,穿上女士西裝,早飯剛好做好,她簡單吃了一點,跨上小包從家里面走了出來。
尹錦洋常年自己生活,她的自理能力很強,給人的感覺好像一輩子沒有男人也可以很快樂的活下去,舞蹈團之中還有一段時間盛傳她是個拉拉,因為她在訓練舞蹈團的時候,舞蹈團里面的妹子們總感覺她的手會摸的比較深入,不過經過更多時間的相處之后,大家又不這么認為了,因為尹錦洋對誰好像都是一個態度,不冷不熱,甚至你都不知道她有沒有把你當做朋友。
叮的一聲清響,電梯門打開,尹錦洋踩著高跟鞋昂首挺胸走出電梯,來到樓外,眼前的一幕讓她站住了腳步。
“尹團長,還是這么準時啊。”一個穿著西裝的棕發男子靠在一輛寶馬車上,笑著對她打招呼。
“王隊,是什么風把你吹到我的樓下了?”尹錦洋微微分開雙腿,掐著腰站在原地,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男人嗓門有點大,他笑著說道:“那當然是來接我們偉大的尹團長去上班,順便跟你說一說工作上的問題。”
這個男人叫王哲,是伴舞團一隊的分隊長,主管伴舞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