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候，农村习惯在屋里放一个马桶，以便夜晚小解。
个妹妹，还有邻居家的５岁的女孩在凉席上玩。她还穿着开裆裤，在凉席上躺着，
许由于这次经历我不喜欢手淫。就这样留级了。
停一下。我只好停了下来，妈到离我不到两步的路边，随着解裤带的声音，妈蹬
她说：「你知道今天五爹拿着锄头要打大儿子是为的啥吗？」「还没听说过」，
在１１岁时的冬天，天还没亮，妈叫醒我陪她去十里以外的山上拣油茶。我
毛都还没长。现在想起来，那时真是好奇。此后再没有一个同性安慰过阴茎，也
婶婶英由于老公经常在外面瞎跑，晚饭后大多会到我家和妈聊天。有天晚饭后在
撒尿后才能睡着，几乎成了一种习惯。这样，爸爸在家住的一个晚上，才听到妈
通红，急得说不出话来。
套弄我的阴茎，直到阴茎酸痛我叫停止时仍不能射精，他不无遗憾地说你还不行，
天做点打猪草、打材、放牛等家务事，晚上有时看些小人书。一个晚上，邻居的
１５
声越来越大。我不禁回头看去，这一看使我激动万分，眼前白晃晃一片，妈妈宽
一次，就尿了一大包尿。
没有睡醒，开始的一段山路跌了好几跤。快到油茶山了，天有点麻麻亮了，我想
一天上午，大人们在田里干活。我没有什么事可干，在大厅里铺上凉席，二
「长了花？我才不相信会有什么好看。是云的Ｂ痒了，你不痒吗？」，英喘
下撒尿。在这静静的时候，开始只能听到撒尿轻轻的「嘘嘘」声，随后「嘘嘘」
手食指轻轻地从上往下划了一下，缝又合上了。我把食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没
官了。
是把短裤扔在地上，换上一条新的。第二天吃午饭时，妈妈说多吃点，正在长身
我家大厅和妈聊天，她是个长舌妇，热衷于东家长西家短。
英唧唧喳喳了一阵就走了，我是很烦她，她也知道，可是她不在唿。
大概在１４岁的寒假第一次遗精。当晚上我睡醒时才发觉短裤湿漉漉的，于
上中学了，在那个年代，好象也用不着拼命读书。除了更激发了对女性的渴
大雪白的屁股直对着我，妈妈宽大雪白的屁股还有撒尿的「嘘嘘」声一直就留在
没走几步，妈也想撒尿。我没停下来，只是放慢了脚步。妈说你没听到吗？
尿尿了。妈说你就尿吧。可能因为妈紧跟在后面，怎么也不能尿出来。妈也催了
他妈云了吧？」「不是我说，是五爹说」，长舌妇有点不高兴了，「云还哭着告
时发出嘘嘘的声音，竟没有任何印象。自从拣油茶以后，只要可能就会听完妈妈
理教科书，知道了月经、遗精等事情。
着粗气，声音很大，我可以想象英的两个大奶子在上下乱颠。「我才不呢，是你
交配的狗，屁股对屁股，妹妹几个人正在向狗身上浇水，玩得很开心。突然听到
多油茶，妈妈和我都高兴了好几天。
体的时候，而且往我碗里夹了很多菜，样子有点异样。
记得一个高年级学兄有一个晚上在我被窝里说是要帮我射精，我竟让他用手
诉我，五爹不行，神经病了」「这也不会吧，云不到４５岁，看上去都快６０了，
我的脑海里了。我一直看着，直到她快要撒完尿才转回头来。那一天我们拣了很
妈妈回答。「我告诉你吧，五爹说他的大儿子睡上了。」「你不会是告诉我睡了
煳煳睡着了。
们起的太早了，一路上没个人影。妈是有点害怕，紧紧跟在我的身后指路。我是
就麻烦了，也都没有想到这些。中午妈回来时，我都不知道。正在我家后院看着
身后传来妈妈不太高兴的声音，都这么大了，还象小孩一样，吓了一跳。我满脸
有什么气味。当时是偷偷摸摸地做，还没有与性交有关的想法，否则她告诉父母
于是就注意到她的Ｂ了，胖胖的，中间有一条缝，是合上的。我用左手打开，右
妈喘着气说已经硬了，找到了吧。那时还想不到这是在性交或说在做爱，竟迷迷
望，对性的想象，就什么也没学到。最先找到的是高年级给我们低年级同学的生
１２岁的夏天是比较烦燥的，主要是考虑到能否升上初中的问题。考试后白
的Ｂ痒了吧」，这时妈才记起我在屋里了，说：「小声点，我儿子在屋里呢。」
头发白了，门牙也掉了两颗。莫非她Ｂｉｅ（Ｂ，指女生殖器）上长了花？」，
也许以前妈妈小解的时候，大多我已经睡着了；也许从小就习惯了妈妈小解
妈仍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