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好玩了,周馥虞本来要对称地打下来的动作停了,收住了力道,转为掐着下巴强迫着他闭上嘴。阴茎猛地从身体里抽出来,腰被勒起来,近一米八个子的青年被周馥虞抓在手里就像只填满了精液同樱瓣的破布娃娃一样,粗暴地被摔到那张椅子上头去坐着。
终于那两把剪刀都塞进了他身体里,外头露出的把手被周馥虞握在手里,只要轻轻一张手,傅十醒就立刻要因为下体撕裂紧急送医,吃个不止几月的流食还要丢人的失禁躺床。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就是不愿求饶,倔强地瞪着周馥虞,另一只腿也伸下去,两只脚并在一起撸动那条粗热的肉棍子,指缝间都粘连满了前液。
男人去把冷落已久的剪刀捡了回来,用衣袖细细地擦干净,走到傅十醒面前单膝跪下。张开五指把冒泪挺立的阴茎包在手里用力地揉搓,权当是给他些利息甜头,接着将那钝头的剪刀在穴口处绕一圈,缓慢地推进傅十醒的身体里去。这玩意伤不了人,又细又凉,但傅十醒还是被吓得一抖,小洞紧缩起来紧含住刀体,阻止着剪刀继续深入。
“你睁眼看我。傅十醒。”
傅十醒冷哼一声,偏头张口咬了周馥虞的手,舌尖挑衅地舔舐牙印处。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心里觉得格外畅快,学着那许宁的口吻喊:“周大哥。”
那在体内鞭挞的肉器就也真的停了下来,玩味地浅浅抽插,避开着内里处最瘙痒的一块软肉,弯钩刃子慢慢地磨,轻轻的,柔柔的。
相比之下,周馥虞身上还算是整齐的,穿着黑色绣暗云纹的睡袍,只有阴茎在要操他的时候才要掀起下摆露出来,此时不认真看还完全发现不了胯部那有一块鼓囊。
第二十五章 红油鸳鸯
周馥虞微愠,一巴掌甩下来打在他的下颚上,骨头都嗡嗡发疼:“不对。”
他又自作自受了,偷藏了多一把剪刀的下场便是都要自食苦果。一只已经完全入去了,还有另一只贴着热肉冷钢往里钻。傅十醒偏偏梗着脖子不求饶,冒着肠穿肚烂的风险还要动一条腿往下探,足弓掀开周馥虞的浴袍下摆,钻进去踩他的阴茎。上下摩挲着茎身,拇指勾着马眼戳刺,嘴角扯开一个嘲讽的笑容。
“
周馥虞用力地攥起傅十醒的头发,拉扯着头皮都发麻生疼,强迫他直直地真对自己四目相视。这双黑水银蒙了浓浓一重水,又映了柔柔一轮月,漂亮极了,里头满满当当的就有一人,也只许有这一个人。
“傅十醒,我再问你一遍,你叫我什么?”
不行,他想起火灾,又想起葬礼,还有那许宁,前世今生新仇旧怨一起来,突然就萌生了一口恶气,咬了咬嘴唇改了口:“周厅长。”
傅十醒是狼狈得很,浑身赤裸还沾满乌七八糟的东西,泛着亮泽泽的水光更显凌乱,浑身瘫软两腿大开地陷在椅子上。天为盖地为席,在这偌大的庭院里毫无廉耻地露着被肏得软熟通红的肉穴,因离了男人的性器还在下贱地翕动,想着精臊味的东西吃。
这叫他一瓣瓣绽放,绽放得过了头,就迸裂了。瑟缩着抖落下来,骨肉筋脉都要碎成了一片片含水的樱,温柔胆怯地抱着周馥虞求饶,酥软的手无力地在空中抓挠什么,急速地喘叹着:“轻些,轻些,我受不了……”
周馥虞。
傅十醒又不得意了,兴不可遏,欲不可收,春风挟带着沉醉的水汽妖妖扰扰地钻进鼻腔里,从里到外都把他腌透出了战栗的快感,推上了欲海的浪潮。一双手胡乱地拍在男人的胸口,又是出尔反尔起来,急得仰身迎促。
“唔啊!求你,再进去,还要深……里头,里头想要……求你……”
“我是谁?傅十醒,回答我。”
“你故意这样折磨我……!我要刚刚那样的,要刚刚那样……”
“你是不是男人?爱操就操,不爱操就滚,磨磨唧唧地是到岁数了阳痿呢,还是在外头偷吃多了,回到家公粮都交不上了?你是周厅长,是周大哥,是周叔叔,反正你爱是什么是什么,嗤——”
没用,周馥虞微微一用力,敏感的肠肉感到一点钝疼,又进入了几分。他知道周馥虞有分寸,不会把他玩得过分,定然是不会流血,可是活生生的利器就这样钻进身体里,神经不免紧绷,为了自保还得努力放松迎合,两条大腿缓缓地张开,试探着搭上了周馥虞的肩膀。
可是他还是不肯给他,那咪咪都已经分开了交叠的尾,悄然地躲到草丛里去。傅十醒却仍然被吊在这儿,眼眶鼻尖泛红,喉咙中发出抽噎一样的声音。他的呼吸,他的感知,他的生命,他的血液循环,他的大脑神经,他的魂魄性命,全都被这一具男人的身体紧紧压制住了,拿捏在一只虎口之间,可怖极了,完全地被周馥虞这强大粗暴的存在控制着,使不出一点方法。这无底深渊又逃不过去,也熬不下去。
脸颊被轻轻拍了几下,又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舔掉了那些咸泪,勉强地把他拉回到现实中来清明了些。他费尽力气睁开了眼睛,看见周馥虞的面孔,气息微弱如丝,努力了好几回才勉强挤出几个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