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来的。”于牧似乎是看不下去他们两个人幼稚的争执,决定出手推进一下,以便获得自己需要的信息。
“看嘛!看人家多会说话!”阿丘斜着眼看一旁震惊得睁大眼睛的程钰,嫌弃地说道。“你要是有他一半好,刚才至于成那种场面吗?还害我给人家留下了这么糟糕的印象!你赔得起吗?”
程钰一点不觉得于牧的问话和自己的到底哪里不一样了,怎么他就成了会说话的那个,自己反而总是被呛。还有刚刚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吧?在于牧面前做出那么多丢脸至极的行为,说了那么多让他想起来都一阵犯胃的肉麻话语,让他前一晚上刚在对方面前树立起的一点伟岸形象完全被摧毁殆尽,连点渣渣都没给他留。
而阿丘已经开始回答于牧的问题:“我可没想找你们呀!这个舞厅我常来的,这个包间也是我常订的!这次老板跟我说包厢来了奇怪的人,我就想来看看是谁呀?结果我就看到,诶?是我认识的人!”
“可别听他胡说八道,说的自己跟朵白莲花似的啥也不知道,不认识你的还以为你是川剧演员呢,变脸这么熟练。”早就知道阿丘真面目的程钰无情地揭穿了他的说法。“这种可以作为摆脱他那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异常强劲的‘法术’的店,既然开在这里,很有可能就是他们这帮人用来钓鱼执法的地方!为了抓住那些识破他和他那些同伙诡计的极个别人!我最近真是变傻了,怎么连这么明显的陷阱都没看出来。“
“嘁,就算你说对了吧。“阿丘的谎言被揭穿对他来说好像也没什么影响的样子。”不过这么长时间了,你们还是第一次能到这里的人。看吧,这肯定是因为人家牧哥的功劳,凭你是不可能了。”
“不许这么叫他!”程钰气愤道。他实在是纳闷,怎么所有人都在惦记着于牧。而后者如常的面色也让他生出不满。但他随即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们居然让你来查看这间舞厅?不怕你有什么闪失,这个□□骗局就进行不下去了?”程钰问道。
“一天天的无聊的要死,还不许我找点乐子?”阿丘满不在乎地说道。“好好跟他们说说,有人会不同意我出来喝杯酒吗?”
“他对那些看守他的人施了术。”和阿丘对话,程钰觉得自己提炼关键词的能力已经炉火纯青了。
“而你现在能和我们正常对话?”于牧问了出来。
“当然啦,我可喜欢和哥聊天呢!”阿丘的语气没打动于牧,倒是让旁边的程钰一阵恶寒。他察觉到的也是这一点。
“你到底是怎么一下子对那么多人施术的?”程钰抱起手臂。“我最开始没往你身上想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知道,你这个催眠法术虽然强劲,但不可能一下子影响几十万人。”
“而且就刚才程钰的经历来看,你的法术应该属于高效型的,可以非常具体地控制别人为你做事。但据我们了解到的消息,那些登记入会天铸教的教众们收到的消息,或者说受到的控制相比之下却相当模糊,有些人甚至连自己为什么加入都不知道。”于牧完全无视掉阿丘对自己含情脉脉的注视,问着问题。
“做这个法术呢,我通常只能一个一个来。我当然能给几十万人做暗示,但一个个来可要把我累死的!”阿丘说道。“所以那些人给我提供了器材,我又聪明地加上正确的操纵术语,才能做到这样的!当然啦,精度就真的没办法啦,为了更多人注册登记,只能放弃一部分咯。”
“为什么要让人们登记入教?”于牧问道。“还有前天不让渔民出海的事是什么情况?原因是什么?”
“”哎哟,哥哥,你一次问这么多,让我一个一个回答嘛。“阿丘这双标的回答让程钰差点被气笑了,翻了翻白眼。
“那些人说了,登记入教的人,按人头给我提成,我可缺钱了,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呀!“阿丘说道,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渔民的事,也是那些人让我在上一次和大家对话时传达给大家的,之后给了我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呀!“
“你说的那些人,是指青阳么?“于牧问道。
“这样就通顺了。“程钰也说道。”把你从D市监狱弄出来,放到X直辖区和其他兽化能力者罪犯一起养蛊,确实是他们的作派啊。“
“你们知道青阳?“阿丘这次是真的惊讶了,而于牧觉得这是他进到这个房间以来最真实的表情了。
“可以了,不用问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所以现在我们可以把这混蛋掐死之后跑路了吧?“程钰翻了个大白眼。
“哎!”阿丘刚开始还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态度,但是转头看到于牧真的把手伸进怀里像是要掏出什么武器,他立刻就慌了。“你们怎么这样!”
“把你施给民众的术解掉,之后去码头找最年长的老人,让他给你安排回内陆的船。把天铸教这个事件彻底解决了,你就还有一条生路,唯一的生路。”于牧清晰地说道。
“可别想着再回去青阳咯!你自己也知道不可能的吧?”程钰补充道。“回去自首继续蹲监狱说不定还能活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