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送去洗)。
“你明天可不许这样(玩水)!手不行(泼水),脚也不行(踢水),向后转,视线避开我(瞄准泼水),滚滚滚!”浴室里太热,水蒸气蒸得他眼角泛红,使劲地拍打水面,“文件看完了吗?快去开你的会吧!”
“放心亲爱的,明天就是你的舞会了,我当然会全程······”
“你记错时间了吧,后天才是舞会!”
“啊?是吗?”奥登疑惑地问道,“我怎么记得今天就是······”
“昨天就想纠正你,后来忘掉了。”安塞耸耸肩,“你过少了一天。”
奥登擦着湿漉漉的金发,茫然地离开浴室。但很快,他就把这个小插曲忘光了,无论今天是几号,他都需要在八点半之前上交二十五份文件,现在是七点四十八分。剔除路上需要的五分钟——或者三分钟,他还剩下不到四十分钟,其中不包括早餐。
可怜的小王子在浴室里磨蹭了一刻钟才慢吞吞地出来,长发湿透了,乱七八糟的散在肩膀上。早餐还没有送到,他看了一眼书桌后奋笔疾书的丈夫,叫来一个女仆,吩咐她先送些面包和沙拉。今天早上奥登能吃上早餐的概率极低,不过虽然安塞的厨艺非常糟糕,但基本的三明治还是没有问题的,他接过女仆送来的小篮子,站在餐桌旁切面包。
八点二十分,送餐女仆推着小车敲响寝宫的门,安塞让她进来,与此同时,奥登站起身开始收拾文件。他憧憬地看了一眼餐桌上的粥和煎蛋,随即迅速收回目光,按着安塞的后脑,与他交换一个吻:“我先走了。”他抬头看钟,“一小时后回来,给我留点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