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彼此的秘密。”
“子慨定不辱使命。”
夏骞脑海中关于锦袋的记忆被唤醒,在天牢中向狱卒递出锦袋时,夏骞心中那最后的骐骥一并装回了夏骞的脑中。
原来,你并没有忘记我们的约定;
原来,你一直把它留在身边;
原来,你早已悔过……
雨帘隔着彼此的真实,夏骞的泪水混在了雨水中,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更了解曾经的自己,原来天牢里的最后心愿早已化作一股执念折磨着他,所以他选择失忆,选择放下执念。
夏骞久久凝望着沐修,他想不顾一切的告诉他真相:“沐修,其实……”
“谁允许你这么和他说话的!”陌涅的声音将夏骞的理智拉回,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边的陌涅,此时瞬移至沐修身前,悬浮在河面,雨水在他头顶避开,他厌恶得瞪着沐修:“我警告你,他不是你随便可以乱咬的人!”
沐修斜瞪着陌涅,一脸不服气:“你们修仙的会法术了不起?我告诉你,自从遇见他!我就没碰着好事儿!扫把星”
“不就一个破袋子么!你可知道你嘴里的“扫把星”是谁?”陌涅就差没说是夏骞了,此刻夏骞的理智已经回归,忙叫住陌涅:“师叔,不可。”
“谁啊!谁我都不怕!天王老子我也不怕!”沐修本能得回怼着。
“好,我和你一起找。”夏骞像河里走,走至沐修身边:“两个人会找得快一点。”
“你疯了吗?他发神经你和他一起发神经?你可知道你的身体不能着凉?!”陌涅急着组织,想把夏骞往岸边拽,却被夏骞的眼神劝退了。
夏骞这边终于摆脱了陌涅的拉拽,那边便觉得被人猛推了一把,本身身体已经很虚弱,此时便失去重心跌倒在河里,他努力再河底的淤泥里撑起身体,对上的是沐修冷漠而无情得眼神,与记忆里的一样:“滚!你们全都滚!”
夏骞的心像被刀划开般疼痛,身体的每个关节也在冰冷的河水中叫嚣着,他知道他的体力快维持不了他的脸了,他看向陌涅,在意识迷糊前说了一句:“帮我……”就直直倒入河里。
陌涅知道是该穿帮了,将河里的夏骞提出,用斗篷将他整个人,尤其是脸遮住,他抱着夏骞坐于岸边,他缓缓闭上眼,右手掌心向上悬在半空。瞬间,地面上的石子,水底的石子喝杂物,尽数浮上半空,眨眼功夫,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一个锦袋缓慢漂至陌涅掌心,他将锦袋捏在手心,周围得石子杂物哗啦全部掉落。
陌涅睁开眼,将那个锦袋扔进沐修怀里:“你的破袋子已帮你找回,记住,他从来不欠你的,他为你做了够多了,今后我不会再允许他为你做任何事,你就和你的破袋子过一辈子吧。”陌涅说完抱着夏骞瞬间消失在沐修面前。
站在冰凉的河水里,沐修看着手中的锦袋,失而复得本应该开心才是,但他却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
第26章 第 25 章
夏骞躺在瑞安宫的床上,最先恢复意识的是骨缝里泌出的疼痛,如同深深缠入每一根骨骼的荆棘,自由而狂放得生长着,那些荆棘年轻的藤蔓十分□□而健壮,充满生命力第攀延舒展,使劲全力在夏骞的骨肉间隙奔腾,这是寒潭那一夜的后遗症,畏寒不是夏骞的矫情,是深入骨髓的疼痛,是对无法掌控肉体的恐惧与无望。 “师叔,我好痛……”夏骞苍白而无力的声音,带着一丝惶恐。他紧闭着双眼,一只手虚弱的抬起又放下,似乎是在求救。陌涅握住了那个冰凉的手,手心的汗水也冰凉刺骨,与屋外的雨水一样冰凉。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人能够懂得寒潭之毒的,那恐怕也只有陌涅,他曾在寒潭中浸泡了一个月,终于练成了今日的道行。这是后话,此刻的陌涅虽是握着夏骞的手安抚着,看似像在陪伴一个感冒发烧的孩子,实则,是真真切切的心如刀绞,他恨夏骞的重蹈覆辙,他怨夏骞的痴心错付,他气沐修的咄咄逼人,他悔自己的姗姗来迟。寒潭之毒无解,不致命,不渐进,只是教人学会保暖,多贴心的一个毒?发作时却让人生不如死。捱得住,也就七八时辰便能好,捱不住,掏心挖骨自焚便也是自己的选择。陌涅别过头,不想看,不敢看,不忍看。还有一个时辰,说长不长,可每一秒都像疼在自己身上,夏骞每一声抽吸嘶鸣,都让陌涅的心发紧,骨酸疼。 “皇上驾到!”窦公公拖着长音的通报声撕破了瑞安宫的焦灼,陌涅看着夏骞的脸,一时半刻也无法易容,暗骂一句“混帐,来的真是时候!”便欲起身迎驾,却被夏骞拉住,陌涅回头望向榻上夏骞,微睁的双眼剑眉紧蹙,欲言又止也只是有气无力得摇了摇头,陌涅便自己会了下意,想夏骞是要提醒自己不要乱来,便点头替他拉好床帐,出了寝室。刚入正厅,夏炀已经挑了个舒适的座儿坐下来,窦公公立于座侧。夏炀单手架在雕花红木椅的扶手上,支着头,眉眼间比狐妖还妖艳邪魅,微扬的唇角带着一抹不悦,陌涅一时间竟也看不出他此行目的。陌涅咬了咬牙,跪了安,心里是千万个憋屈,想他也是堂堂仙门白家长老堂德高望重的首位,活了几百年竟要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