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对我都可以的。我怎么样都不重要的啦。」
「好了,别傻了。」说着,吴小涵又一次把我抱得更紧:「你已经为我牺牲
得够多的了,我不要继续牺牲你了。」
「不要用『牺牲』这个词啦,小涵学姐。我是个M,本来就是用来虐的嘛。」
「哈哈。不过,我也确实在想,我是不是还是该把你当M看待呀?那样似
乎你也更习惯一些。」
「嗯嗯,那当然了。」
「好吧,那……我可就不会再亲你了噢,除非你表现得特别好。」
「嗯嗯,知道啦,小涵学姐。」
我心里当然清楚,我本来也是不可能配得上她的吻的;所以,她这么说,我
只是更踏实了。
????????
之后的两天又恰巧是周末,给了我愈合伤口的时间。
到周一去上班时,我一眼看上去已经可以接近一个正常人的样子了。
虽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下身,我终究还是会有些失落——毕竟,我确实失
去了很多的可能性。
但是,我从没有半点后悔。
只是,每一次看到自己那个残缺的伤口,我还在本能地因为我那晚对小涵学
姐的身体的所作所为,而感到不住的愧疚。
没过几天,吴小涵弄到了一些福尔马林,用来把泡着那截阴茎的酒精给替换
掉——她说,酒精的保存效果还是不如福尔马林好。
那根断面凹凸不齐、尺寸稍稍萎缩的肉茎,此刻毫无血色地躺在瓶子底部—
—安静地仿佛从未是个活物,从未属于过我。
捧着那个瓶子的时候,她的双手依然小心翼翼,眼神里也依然充满了珍惜;
她小声说道:「这可是我最爱的人的大鸡鸡,这世上曾经最能满足我的东西;现
在也是我最宝贵的财产,是我这辈子收到过的最贵重的礼物。」
一句话用了四个「最」,确实足以体现她的喜爱和仍未褪去的兴奋。
她甚至还又亲吻了一下那个瓶子,又补充道:「我可要一辈子好好保管着,
不能辜负了我的小冬瓜。」
「好啦,」我也忍不住幸福地微笑出来:「谢谢你这么在意我。」
她摇摇头:「我还是不敢相信,真的有人满足了我想要亲手阉掉一根鸡鸡的
愿望。真的,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你这么好的M呀?」
「因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S呀。」我说。
「我明明是世界上最坏的S,只是收获了一个最好的M。」
「好啦好啦,小涵学姐,你就别谦虚啦。拿出个S的样子来对我鄙夷一下、
刁难一下行不行呀?」
「滚啦~」她嗔怪道:「每次气氛这么好的时候,你就要来犯贱,来破坏气
氛。」
「我错了嘛~」我也撒娇地认错:「我只是怕你多想,怕你没必要地自责。」
「知道啦。那你现在给我跪到调教室的钉板上去,一直跪到天亮,不准睡觉。
这算不算你想要的刁难了呀?」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那……」我低头故意装作委屈:「那就算嘛。」
「那还不快去!」她轻轻踢了我一脚。
我也无可奈何,只好乖乖地爬去拿出了钉板,跪在了上面。
而吴小涵看着我如此听话,露出了不知是什么意味的微笑。
????????
值得庆幸的是,吴小涵就这么渐渐恢复了S的模样。
之后,她甚至开始用我被阉掉的这件事情来羞辱我了。
有一次下班回到家里,我跪在她的面前正准备为她脱下高跟鞋的时候,她竟
然用脏脏的鞋底蹭起了我阴茎曾经在的那个位置的伤口。
「没了鸡鸡的感觉怎么样?」她戏谑地问道。
「我……开始习惯了……蛮幸福的。」
她却突然用鞋跟钻向了我还未痊愈的伤口,瞬间就让那创口又流出血来。
「啊……疼……」我呻吟出来。
她却忽然因此来了施虐的欲望,一边踢着我剩下的那一个蛋蛋,一边羞辱道:
「小贱狗,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剩下的那个蛋蛋也割了呀?」
「嗯嗯。」我答应道。
「就不阉,哈哈。我就想看你发情,看你欲火焚身,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鸡
鸡的可怜样子。」
「哦……」被她那么一说,我像个丧了气的皮球,低下了脑袋一言不发。
她此刻竟然又用鞋跟捅起我的伤口来:「话说起来,你现在没鸡鸡了,再也
没资格称作一个男人了,你知道么?」
「嗯,我知道。」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