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喝酒,累了唱歌,
闲了干活,闷了就谋财害命。在龙门客栈干活期间,我的刀法练得越来越快,老
板娘给这刀法取了个名字叫「解牛刀法」。而且我经常帮老板娘在沙漠里跑腿,
久而久之又练出一手能在沙漠里埋沙遁地奔走如飞的本事。老板娘也取了个名字
叫「沙里飞」。
后来兵部尚书杨宇轩被东厂陷害,周淮安邱莫言一行人为保护他的遗孤来到
龙门客栈,东厂督公曹少钦率领四大档头追杀他们也来到了龙门客栈。一向视天
下男人如猪狗的老板娘喜欢上了这个周淮安。我们为了帮助周淮安和东厂一场血
战。结果客栈的伙计们都战死了,邱莫言被曹少钦杀死沉入了流沙,老板娘和周
淮安也身受重伤。最后还是我用上了沙里飞和解牛刀法偷袭了曹少钦,周淮安才
能用子母剑杀了他。
大战之后,周淮安远走天涯,老板娘为了寻找周淮安一把火烧了客栈,我也
跟着老板娘离开了龙门。只不过我们运气实在不好,刚刚离开龙门就遇到了罕见
的大沙暴。沙漠里的大沙暴是会要人命的,我和老板娘为了寻找避风的地方只好
往回赶。龙门客栈虽然烧了,但至少还有地下室,躲在那里就没问题了。
我们虽然骑着马却终究还是被沙暴追上了,老板娘被一块沙暴卷起的石头打
中脑袋晕了过去,我只好背起她使出沙里飞的本事逃向龙门客栈。回到客栈的时
候我几乎累得虚脱,再看老板娘时,只见她双眼紧闭脸色蜡黄,额头上流出的鲜
血已经凝结。我们身上带的药品和干粮都丢在了沙暴里,客栈里的食物和药品都
已经被烧光了,只有地下室里密封储存的淡水还在。
我给她包扎了一下伤口,又喂她喝了些水。老板娘喝了水悠悠醒转过来,有
些黯淡的双眸打量了一下这个熟悉的地方叹了口气说道:「想不到还是回到了这
里。」我问她感觉怎幺样,而她似乎累了,摇了摇头便又沉沉地睡去了。我也累
得不行,躺在地上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外面风暴的怒吼声将我吵醒了。我心里一惊,急忙起身察
看老板娘的伤势。只见她嘴唇惨白脸颊却发红,伸手一摸才发现她正发着高烧,
我又喂她喝了些水却也不见好转。这时候,我的肚子不争气地打起了雷。我这才
想起我们大概已经有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我挨些饿倒还熬得住,但老板娘重伤未愈,此刻又伤了头还发着高烧,就算
找不到药至少也要给她找些吃的才行啊。情急之下,我卷起裤腿摸出屠牛刀就要
往自己腿上砍去。就在这时,一只洁白的玉手攥住了我的手腕。老板娘挣扎着夺
下我的刀,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操你爹的,老娘,老娘就算死,也不会吃自
己兄弟的肉!」
老板娘倔得很,我急得直想哭,她要是再不吃东西恐怕真的要撑不住了,可
是碰上这该死的沙暴又能到哪找吃的呢?突然间,我心头灵光一闪起身爬出密室,
施展出沙里飞的功夫钻进了漫无边际的流沙。如今这客栈附近能找到的「食物」
恐怕就只有她了——被流沙吞噬的邱莫言。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在流沙里钻了十几个来回总算找到了陷在流沙里的邱莫
言。我将她扛回密室时老板娘已经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我担心她会突然醒来
看到是邱莫言的肉而不肯吃,所以只敢把邱莫言的尸体放在密室的过道里。
沙漠里气候干燥,邱莫言又埋在了流沙里,因此虽然已经死了数日却丝毫不
曾腐坏。我剥开她那被干涸的鲜血染成了黑色的上衣,露出了道夺走了她年轻生
命的剑伤。那道剑伤正在她双峰之间,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的肌肉从雪白的肌肤下
向外翻开,就好像一朵在地狱中盛开的鲜花,狰狞而又美丽。
就在那伤口旁边,两座饱满的雪峰一如生前那般高傲地挺立着。两颗还带着
淡粉色的乳头就像是盛开在雪峰顶上的雪莲花,等待着前来采摘的有缘人。我无
暇去欣赏这位女侠的身体,只是将手中的屠牛刀轻轻一挥,这一对曾经让无数男
人垂涎的美肉就被我无情地斩了下来。
这些年我做得最多的是烤肉,然而此时老板娘的身体怕是吃不动烤肉了。于
是我将那两团柔软丰腴的肉块放到案板上,屠牛刀当中一剖,那圆滚滚的乳房就
像一只哈密瓜一样被我一剖两半露出了里面金黄色的嫩肉。我就像从前切包子馅
一样,将那两只乳房细细地切开一点点地切碎,然后将切碎的乳肉放进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