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浑身出的汗水,有一部分顺着两条大腿,倾泻到白胶鞋的鞋窠里,
把两只鞋的鞋帮都湆湿了半截!在她痛苦地挪动两脚时,发出吱咕吱咕的声音。
另一部分则从她的下颏和乳尖滴落到地上,在地上形成两滩汪着的汗水。真
是可怜极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停看手表,一直到四十分过后,她才头一垂,昏死过
去了。行刑的人们看她完全停止了挣扎,还在抢夺操纵细铜丝权的审案人员也住
了手。有人就用水舀子舀井水往姑娘头上泼。不过这一次,泼了五六次水,她也
没有苏醒。
主审的头头叫人先取下了她阴户里的夹子,又解了吊捆她的绳索,把她躺到
地上。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又拍打她的没了血色的双颊,她还是死了似的毫无
反应。
可怜的姑娘这时只剩了一件挑断了肩襻的家做汗衫还围在腰间,两根大辫的
一根辫梢上的红头绳已经没了,辫子散开了一半。脚上还有一双被汗水湆湿的白
力士鞋。其他身体完全光赤着。双颊被掴打得留下紫痕,乳房下半部有烟头烫烙
的斑斑伤痕,双手八根指根都有血痕,而屁股和大腿上大片的皮肉都打成了猪肝
色,肿胀不堪!
刚才还是鲜活的美妞,似乎因为失去了知觉,突然丧失了吸引异性的魅力,
丰满的乳房和滚圆的屁股也都不再使审案的青年小伙出神的注视了。最后,还是
从卫生院叫来一个护士,给她打了一针强心针,才使她恢复了知觉。开始凄楚呻
吟,扭曲肢体。
审案人员不敢再继续审她,干脆掳下她那件不能再穿的汗衫,只给她披上小
红布衫。不给她穿上内裤,只穿上了外面的蓝布裤子,送进关押专政对象的「牛
棚」里去。
她一瘸一拐地走着,看来这花心采蜜之后,她伤得实在不轻!真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