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手,眼睛仍然注视着镜中的她。
低着头的汪姐将手伸到双眼来回的擦拭着,一会儿她抬起头,我发觉她的眼
睛里有泪光;她看到镜中的我仍然一直看着她,她的脸又渐渐地羞红而又低下头
,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久,汪姐突然的伸手拿起我抛在化妆台上的钱,她抬起头来,脸上挂着泪
痕,却眼带笑意看着镜中的我,轻声温柔的说:「汪姐的脚伤又不是多严重,只
是脚扭伤,哪里要花这幺多钱呢?你这傻瓜,万一真把你这些都钱花光了,你以
后怎幺生活,快把钱收起来,你先出去,等汪姐化完妆再叫你。」
她将拿着钱的手往后递到我的身前。
「汪…汪…汪姐,那我还可以叫妳汪姐吗?」
我收起钱,向她露出痴痴般的眼神。
「还「汪,汪」
的,汪姐又不是小狗。
看你只会傻笑,都叫汪姐了,还要问;女人要化妆了,都已经大男人了也这
幺爱看,要看以后有机会再叫你看个够,先快出去等啦!」
汪姐从镜子里娇媚的瞟了我眼。
当汪姐再次叫我时,我进入卧室,快接近汪姐的身后,就闻到澹澹的香水味
,我看见化妆镜中的汪姐,弯弯而细柔的眉毛下,双眼直视着镜中的我的眼神,
我夸张的吸了一口气说:「汪姐,妳身上闻起来很香喔。」
汪姐脸上又浮上晕红,露出羞赧的笑容啐说:「傻瓜,那是香水味,男人就
会口花花的哄女人高兴。…好了,汪姐准备好了,又要麻烦你了。」
她说完,不知又想起什幺,又低下头后吃吃的笑着。
我先两手将汪姐横抱到床上,让她坐在床边,然后我在她面前半蹲的将她背
起来,双手托着她的大腿,离开她的家,一步步的走下楼。
背着汪姐快到达一楼时,她听见我肚子里发出饥饿的「咕噜」
声时,似乎内疚的问着:「小弟,你是不是还没吃早餐?」
「我还年轻,饿个一两次没关係,而且现在都快点了,等中午再一併吃
就可以了,汪姐不是也没吃早餐吗?还有…汪姐怎幺连煎烤个吐司也那幺不小心
呢?」
汪姐似乎想到什幺,她原来分别扶放在我双肩的手,突然移到的我左臂恨恨
地掐了一下后,却又不停的轻轻地揉抚着她掐过的地方:「小弟,会痛吗?对不
起,是汪姐自己……不该迁怪你…」
「汪姐,怪我什幺?难道汪姐烤吐司的时候,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