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祥民這時候才有機會正面觀察一下張漠,雖然已經知道這個張漠是個年輕人,但是還是被他的年輕程度嚇了一跳,確實是太年輕了,因為溫泉泉水清澈見底,這家伙還無意間瞟到了張漠的大雞吧,心中更是駭然,對張漠潛在的性能力又有了新的認識。
李祥民自然知道張漠問他的是那件事情,趕緊說道:“組織明察,那時候我一時糊涂呀,別說開會了,一號還沒上任呢,那時候JS的大環境就是這樣,我也就…”
李祥民跟大多數政府官員一樣,啤酒肚已經不小,帶著個眼睛,整體看起來是個挺斯文的人,樣子跟李建業還真有那么一點相像,他下水,然后坐在張漠旁邊,說道:“張特派員,這次真是多虧了你啊,要不是你,我可就倒了大霉啦,你也應該聽說了,這次是張在寅親自出動,這個人呀,辦事不上路子,從來不顧及領導的想法,他一來政府大樓,不知道多少人遭殃!”
拿衛生紙巾擦了擦嘴巴,張在寅對站在他面前的兩個紀委人員說道:“小李,小陳,你們兩個人務必給我盯緊了,觀察好這個李祥民最近的動向,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見了什么人,都要一一給我記錄下來,今天晚上太晚了,你們不用日夜盯著,工作時間看好他就行了,你們記住,我讓你們跟蹤他其實是違法的,不能讓多余的人知道,聽清楚沒?”
“你只要別
“那個…老爺子知不知道紀委現在分了兩派?”李祥民試探著問道。
張漠感覺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李祥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他問的問題很刁鉆,而且很具有引導性,如果心里沒有準備,真說不定被他問出來點什么。”
“額,張特派員,中央紀委不是下令說今年要‘下定決心,堅定意志,老虎蒼蠅一起打’嗎?而且這次中紀委的一號可是那個老爺子啊,當年他去隔壁省視察,動靜可大著呢…”
張漠在里面喊了一句請進,李祥民搓了搓手,然后滿臉堆笑點頭哈腰的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兩名紀委的人答應下來,打開門剛想離開張在寅的辦公室,張在寅突然又說道:“啊,對了,你們見到他光明正大的見紀委的人物,特別是領導,就不用跟我匯報了。”
就在兩人泡著溫泉聊張在寅的時候,張在寅在省紀委的辦公室里面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兩個人點點頭,走出門去。
張漠點了點頭說道:“別說你們NJ了,在GD那邊氣氛更加濃烈。所以我也理解你們,用這種手段稍微幫你們一把,已經算是我所能做到的極限了。當下的這波反腐風暴之下,每天都有官員被辦,我們也只能力所能及,盡量多做一些實事罷了。”
吳雨聲恍然大悟,點了點頭說道:“張廳長,還是您高明。我準備下班回去了,您還有什么任務要交給我嗎?”
張漠當然不認識這個張在寅,他在紀委大樓周圍使用微信性愛系統的時候,根本就沒注意這個張在寅,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開會的內容上,紀委官員的名字倒是沒怎么記下來,不過張在寅的名字早就被他寫在了本子上,多少也有點印象,張漠不敢多說更多關于張在寅的話題,只是裝模作樣的說道:“李廳長,張在寅問了你什么,你都應該準備好了吧?”
張在寅坐回到座位里面,說道:“他敢正大光明的見紀委的人,而且還是大領導,反而能證明他的清白,他如果平安過關,然而對紀委的人仍然畏畏縮縮,就說明有大問題。”
張漠故作驚訝的看著李祥民問道:“你不知道紀委現在分兩派?”
張漠笑道:“李廳長,你看你說的,我當然不會介意了。”
研究張漠性格的時候就猜測這個人一定是個偏好美色之人,便果斷的請他來這邊玩,顯然,他押對了寶。
在一旁穿衣服準備下班的秘書吳雨聲好奇的小聲問道:“張廳長,您不就是懷疑咱們紀委有人給那個李祥民通風報信嗎,應該重點關注他見過那些紀委的人才對啊。”
“張特派員!幸會幸會!”李祥民這次可真的算是“坦誠相見”了,渾身上下就為了個小浴巾,張漠站起身來想跟他握手,李祥民在張漠站起來之前就深深彎下腰來伸出雙手用力跟他握了握,然后笑著說道:“張特派員,你不介意我跟你一起泡吧?”
張漠道:“本次你我也算有緣,我到NJ來公干,跟你侄子李建業吃了頓飯,他在飯后無意間提起了你的名字,來之前我就知道這次JS紀委要有一次大行動,暗中要了名單看了一眼,里面可不就有你的名字么,飯后我當時就想,你的那次事情是開大會之前的吧?”
李祥民道:“這個,我還真沒聽說。”
李祥民聽的一頭霧水,心想這位張特派員是中央紀委的,怎么感覺中央紀委還不怎么想搞如此大規模的反腐,這次的反腐行動不就是他們牽頭的嗎?
張漠當下便把自己編造的鴿派鷹派的說法跟李祥民講了一通,李祥民一下子就懂了,而且他自然而然的就把作風強硬的張在寅劃歸到了鷹派之中,認為張在寅一定是個鷹派的急先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