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楓的聲音從前面傳來:“張特派員,至少是一個大型舞蹈的領舞,再加一個單人舞蹈,第一個上場,高風亮節!然后如果柯佳琴小姐有主持天賦,女主持人也是她的,你就等著看吧!”
然后三人再次聚首的時候,就是被張漠抓個正著的時候了,張漠從沒有聽說過行賄和受賄居然有這么多的潛規則,在大開眼界的同時,也想到了如何讓柯佳琴這個小妞兒快速成名的辦法。
“這…不會是真的吧?”
張漠說道:“你們也別光忙著給我打包票,她具體會多少東西我也拿不準,你們找幾個專業的去檢驗一下她的能力,多大的能力上多大的場子,你們說對不對?”
“告訴你個好消息,你要被選做NJ大學生文化藝術節的演員了。”
能像他們老爸一樣賺錢了,雖然只是小小的十萬塊。
“是真的,我幫你找的關系。”
“喂!張大官人,你怎么有心情給我打電話了啊?”電話那頭傳來了柯佳琴俏皮的聲音。
這個私事可真是夠“私”的,簡直跟受賄沒什么兩樣,余楓和李建業知道,如果把這件事給張漠辦的舒心了,他們的這次事件就絕對安安穩穩的揭過去了。
張漠聽完兩人對事情過程的陳述,一旁聽他們陳述的三位大官兒,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生怕他們說出不一樣的地方,不過好在兩人說的完全一致。張漠這時說道:“你們兩人說的基本一致,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氣。今天沒有把你們喊道紀委去,而是在家里面討論這個問題,就是要給你們一次重新認識自我的機會,你們這次做的實在是有些過分,我剛剛跟李祥民同志強調了這件事,轉頭就給我違紀了,你們這樣做還讓我認為你們是在公然挑釁我。”
兩人連連稱是。
張漠擺了擺手,指著余楓和說道:“你們兩個,寫一份深刻的檢討交給我,你們這些當父母長輩的,也考慮考慮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
張漠笑著說:“那倒不至于,你們就琢磨著讓她在文化節中漲一下知名度就好了,她本身底子也不差,是慕容伴舞團的。”
“天哪…”柯佳琴愣了好半天,然后用極其欣喜的聲音說道,
兩人均點了點頭。
張漠繼續說道:“我這次來南廣,咱們也算是有緣分了,短短是一個星期里面就見了好幾次了,李建業和余楓,我給你們兩個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跟著我做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呢,我也不瞞你們說,有些是公事,有些是我的私事,希望你們兩個能一視同仁,把這些事情給我辦好了。”然后張漠從口袋里面掏出那張他們剛剛交給他的那張十萬塊錢的銀行卡,遞還給李忠民,李忠民哪里敢接?張漠說道:“拿去還給曾明。”
“你們想想辦法,把她弄到這次NJ大學生藝術節的表演團隊之中,讓她露露臉,這件事難不難辦?”
李建業興奮的對張漠說道:“張特派員,你可就放心吧,這件事報給我們辦準沒錯,把這個文化節辦成柯佳琴小姐的個人秀都沒問題!”
“怎么,你不想去么?”
柯佳琴一愣,然后說道:“你別跟我開玩笑啦,我已經畢業兩年多了,再怎么說也輪不到我上場呀…”
張漠說道這個份上,大家心里基本上都安心了,因為張漠在差遣他們辦私事,那這就是在表示拉了他們上船,都是一個集體的人了,算是一個極大的安撫信號,三位大官哪里想得到張漠對他們居然如此寬宏大量,一個個千恩萬謝,然后囑咐李建業和余楓務必好好辦事情,有什么需要就跟三位官員提出來,他們全力支持。
李建業和余楓兩位公子爺的影響力是非常之大的,他們回家之后就各自利用自己的方式來打探本次文化節的舉辦信息,很快就掌握到了關鍵負責人的信息,他們身為那位負責人領導的兒子,自然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再加上南廣本來就是NJ眾多候選大學中比較靠譜的一個,南廣第二天就得到了文化藝術節的舉辦權。
李忠民說道:“冤枉啊,張特派員,我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李建業這個孩子我罰他一年不能出家門,就在家里面給我學習精神,我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其實不瞞你,我今天還想著回家之后好好跟我這個逆子和我妻子深入討論一下這個話題,讓我的家人從此以后簡言慎行,沒想到逆子居然如此膽大包天…”
張漠說今天晚上還有事,起身就想走,李建業和余楓主動請纓要送張漠一程,張漠正好有事情要跟這兩個人說,便沒有拒絕。
張漠被兩人送到酒店,兩人就打車回去了,張漠心情大好,立刻就打了電話給柯佳琴。
余楓和李建業兩人一聽,均是喜出望外,忙答應說不難不難,簡單的很呀!
余楓開車,張漠和李建業坐在后排座位上,張漠跟兩個官二代說道:“你們還記得那個在飯桌上見過的那個女孩兒嗎?叫柯佳琴。”
李忠民等人一聽說只需要寫檢討,心中的大石頭都落在了心底,余楓和李建業也止住了痛哭,居然有了守得云開見月明的重生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