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直到有一天,張在寅找上了門來。
劉蕊說道這個部分,言語之中已經透露出了對張在寅露骨的恨意,張在寅本來是要約談陳震中,但是上頭不讓他繼續搞這件事情,顯然是哪位大官幫陳震中搞定了這件事,張在寅并不死心,居然用了一個特別的手段,讓陳震中俯首認罪。
張漠好奇的問道:“什么手段?”
劉蕊說道:“我跟我丈夫有一個兒子,那年剛剛上大學,張在寅派人在大學里面找到了我兒子,并且…讓人誘導他讓他染上了賭癮…”
張漠簡直驚呆了,他失聲問道:“這怎么可能?!”
劉蕊一想到兒子,便止不住流淚,她哭著說道:“這件事是真的,張長官,你繼續聽我說,我兒子輸一個月就輸了十萬多,然后他借高利貸給我兒子,兒子繼續輸,一年時間下來,最后居然欠了高利貸將近四百萬…”
張漠震驚的無以復加,他突然知道張在寅要用什么手段搞陳震中了。
“我兒子最后沒辦法換錢,借錢借到了他小姨那邊,我妹妹偷偷跟我說了,我跟丈夫才知道這件事,我們接了兒子回家,打算給他還錢,然后讓他改頭換面重新做人,就在這個時刻,張在寅出現了,他威脅我丈夫,說我們家的財產的總額經過評估也只有一百多萬,四百多萬說還就給兒子還了,傳到媒體耳中,會是一種什么景象?我承認我丈夫曾經貪腐過,但是貪腐最多雙規判刑,沒收財產,怎么能夠致死?”
張漠繼續問道:“這么說來陳震中同志…確實是自殺?”
劉蕊說道:“張在寅幾乎每周都會找我丈夫,我丈夫當時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心思,他給兒子還了錢,然后跟我說,如果張在寅再來找他,他就在張在寅前面前自殺,逼死一個官員,這種事情對于張在寅來說絕對是一件大大的丑聞,而且他的手段也很不光彩,如果這件事一直調查下去,對他是很不利的…但是,可惜我是個無能的婦人,我沒能勸住丈夫,在他死之后,我被仇恨沖昏了頭腦,上法院告了張在寅,卻沒想到他早已準備了后手,居然準備了一段談話錄音當做不在場證據…”
張漠問道:“是什么不在場證明?”
劉蕊說道:“張長官請等一下,那份證據是有備份的。”
劉蕊打開電腦,播放了一段音頻,原來這是一段演講,是張在寅正在背一個發言稿的錄音,錄音中回響著悠揚的爵士樂聲音,最重要的是有一段里面有一個響聲,是紀委大樓下午四點時的整點報時聲,而四點鐘正好就是陳震中上吊自殺的時間。
整個事件,張漠終于全面的了解到了,如果劉蕊說的全是真的,那么這個張在寅一定是在用以暴制暴的方式逼死了陳震中,但是這個方式實在是太過于殘忍,竟然直接毀滅了一個家庭,還讓一個學生沾染上了賭癮。
張漠坐在沙發上皺眉思考了很久,說道:“劉女士…你的話我能信多少?”
劉蕊差點都沒給張漠下跪了,她抹著眼淚說道:“張長官,我說的全都是真的,張在寅得勢之后,我奔走了很多地方,求了很多人,但是他們都不肯幫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張漠依舊沉默不語,這個時候其實張漠正在思考整個事件,但是劉蕊卻有了別的想法,她突然想到了官場上的那一套作風,劉蕊站起身來,然后走到臥室把窗簾拉死,慢慢走到張漠身邊貼著他坐了下來,伸手握著張漠的手輕聲說道:“張長官,現在已經這么晚了,今天你就在我這里休息吧。”
劉蕊突然的動作讓張漠有點莫名其妙,但是下一秒張漠就懂了,原來劉蕊是在色誘他,出賣自己的肉體來在他身上加重籌碼,賭未來張漠以及張漠身后的勢力能夠給她老公翻案,張漠其實本來對劉蕊沒有動那種心思,但是在劉蕊醉人體香以及漂亮容顏的誘惑下,張漠心動了。
張漠握了握劉蕊的手,欲擒故縱的說道:“劉女士,你放心好了,你說的事情我回去之后一定多方考證,有了綜合性的結論之后再下判斷,你說的這些話很有幫助,我這就要走了。”
張漠起身,劉蕊趕忙繞到他跟前拉住張漠的手,輕聲說道:“張長官,留下來休息吧,難道是你嫌我老了么?”
張漠擺了擺手,說道:“張女士年輕的很,我留在這里,恐怕不妥…”
劉蕊突然關掉了客廳的主要燈光,只有幾盞射燈亮著,客廳頓時昏暗了下來,她一邊淫笑著撫摸著張漠的胯下,一邊拉著張漠的手按在自己胸部上,說道:“留下來吧張長官,自從我丈夫走了之后,我每天都很饑渴,下面每天都要流好多水,如果兒子在家的話,我都忍不住要跟兒子亂倫了…”
劉蕊是陳震中這種廳級官員的妻子,自然知道官場上面這些大官都喜歡什么,一般的妓女他們根本就瞧不上眼,一些有特殊身份的女人他們才會有興趣,像是什么空姐、女醫生、女警察之類的才行,而她這個寡婦其實也算一種特殊身份。
面對突然表現的淫蕩起來的劉蕊,張漠自然是無法拒絕,他用手揉著劉蕊碩大的胸部,說道:“去臥室吧。”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