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周锦言看完之后,昨晚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心中有些烦,将桃符丢到一边。
陆晚澜和沈琢回了来,正看到安夫人和周锦言正说着什么,见到沈琢两人回来,安夫人又笑着说了句什么,去了小院子晒药草。
周锦言坐在廊下的躺椅上,昏昏欲睡,见安夫人离开,闭着眼睛假寐。沈琢习惯性坐到他身边给他扇风。
陆晚澜刚想要坐在另一侧,对上沈琢的眼神,交锋片刻,不得不咬牙离开,回了卧房。院子中的安夫人看到陆晚澜进了卧房,又随意看了眼沈琢。只看一眼,就觉得有些不对。
拿着扇子轻摇的沈琢神色悠然,时不时看向周锦言的目光满是不加掩饰的爱意,一只手指缠着周锦言随意散落在背部的长发,半晌缠着长发的手指凑到唇边,轻轻的用唇碰了碰。
像是清楚知道身后有人在看,沈琢微微侧过头对上安夫人的目光,露出一个示威一般的微笑,浓浓的占有欲像是在宣示主权。
安夫人心头一紧,手上的草药撒了一地,整个人有些难以置信地后退了一步。不,自己这次没有看错。那位俊美的沈公子真的在威胁自己。
虽然一句话未说,可是那般的眼神和神态,明明就是在宣示这人是他的,识相些就不要再抱着那些可笑的念头。
这沈公子竟然、竟然对周公子有着这样的心思?还是说,周公子与沈公子两人本就是心意相通的?
难怪沈公子一直Jing心照顾着周公子,甚至愿意为他洗手做羹。本以为是他的奴仆,可是这通身的气质也不像。原来是这种关系…这倒是可以理解为什么一个男人愿意这样伏小做低。即使是沈公子这样气势迫人的男人,在喜欢的人面前也愿意低下头来。
安夫人慌忙低下头将地上的草药捡了起来,不敢再看几人的眼睛,匆匆去了卧房。
没过一会儿,在外面打猎的老安突然赶回来了,一推开门就笑着大声道,“几位公子!周家和陆家已经来人了!”
“真的?”周锦言欣喜,本以为还要多等一天,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是啊是啊!按照以往是两三日,但是这次我那侄儿特意走得快了些,所以这次快得很。”老安哈哈笑着。
陆晚澜也从卧房出了来,心情放松了些。见周锦言高兴,也面上含笑,“那就好。这几日真是麻烦安大哥了。”
“不麻烦不麻烦!”老安笑,“马车随后就到,我远远看着他们过来,提前过来和你们说一声。”
安夫人听了,神色复杂,也连忙出了来,见老安想要上前单独找周公子,连忙将他拉了回来。对上老安不解的表情,安夫人摇了摇头。
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还有马车占风铎摇曳碰撞的声音,下一秒熟悉的哭嚎声传了进来。
“公子——我的公子呦——这些天真是让奴才的心肝都要心疼的碎了!”一个瘦小的青衣小仆突然蹿了进来,一把抱住周锦言的大腿,哭的心肝俱碎,“啊——明觉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一直在担忧公子!造孽啊,让我们公子受了这样的苦……”
周锦言的太阳xue突突的跳,使劲儿拉了拉衣摆,依旧摆脱不了明觉的拉扯。
门外周家的马车和陆家的马车都停在了外面,周家的管事长泯和陆家的管事站在前面,身后跟着一种家仆,拥挤的有些站不下。
老安和安夫人有些手足无措,这阵势实在是不小,在这村子里哪里见过。
两边的管家吩咐奴仆搬了谢礼,一箱箱往安家的堂中搬去,堆得满满登登。看的老安和安夫人睁大了眼。
“这些是感谢两位的救命之恩,难以回报,只能用这些俗物以表谢意。”长泯朝两人恭敬行了礼。
老安连忙扶着长泯直起身,“客气客气,都是举手之劳而已。”
另一旁明觉见周锦言与老安和安夫人道了别之后,连忙扶着周锦言上了马车,又将沈琢也请了上去。陆晚澜又瞧了一眼周府的马车,翻身骑上陆家的宝马。
马车即将要离开时,一个少女的声音忽然响起,声音渐渐响亮起来,听得出是匆匆跑过来的。“锦言哥哥!”
周锦言撩开帘子,看到安瑶跑过来,眼圈泛红昂起头看着他,“你要走了?”
“是。”周锦言点头,安抚道,“安姑娘若是想要去京城玩,可以来周府。”
安瑶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本以为至少也应该是明后天,没想到今天上午就会走。“如果我想一直陪着锦言哥哥呢?”
沈琢听了这话忍不住皱眉头,却听到周锦言摇头道,“一直陪着你的人不会是我。”
安瑶瞬间明白他的语意,大哭出声,扭头又回了院子里。
明觉也坐在车厢内,外面有两个马夫守着。听到这话伸头看了几眼,悻悻低声道,“这小姑娘虽然也很好看,但是配不上我们公子。”
周锦言拿了扇子敲了敲他的头。
明觉又笑嘻嘻道,“公子,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