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云如法炮制地将另一边镜腿搁进洛书的小洞里,来回搅动地洛书颤抖不止,才终于肯将沾满白色液体的镜框戴在洛书脸上。
“痒吗?再忍忍吧,很快了。”
洛书转头看向厅外的天空,一片晴朗,绿草如茵,阳光明媚地照耀他
而内容更让他心碎。
这样的不正常持续了一个多月。
晶莹的液体沾在洛书的太阳穴上,就像一点滑落的泪滴。
洛尚弈召他问话,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这种世家往来,要他慢慢熟悉这些场合,他也只是恭敬点头听话从命。
看着洛书似笑非笑,痛苦又仿佛享受的表情,白洛云突然想起了什么。
“白天的时候可是浪费了不少,现在知道怎么用了吗?”
白洛云如愿地看到骨节分明的手指携带着白色泡沫进出隐秘的洞口,每一下都翻涌出更多细沫。
洛书距离白洛云本已很近,便干脆跪下来仰头去等白洛云的吩咐。
“主人,书儿是属于您的……”
洛书哽咽了一下,嘴唇颤抖着开口,“快了,主人。”
等吃完早餐,白洛云挥退洛书,一个人返回二楼的房间。
他的眼里满满映着白洛云的面庞,憔悴而忧伤。
白洛云看得身下发烫,薅过洛乔将人按在桌上,拉花杯口直对着后穴捅了进去,直向里灌了不少奶泡。
熟悉到让他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警觉,这一切都仿佛在哪里发生过,就像是——他刚认主的时候。
他感到这一切无比熟悉。
洛书仰躺着面对白洛云,没有脑力去思考其他,洛乔趴在桌上埋着头让人看不见表情,脑子却十分冷静。
洛书手心向上地伸出手掌,白洛云提杯在手指上点了一堆奶泡。
“伸手。”
白洛云点点头,不再看他,只默默地去一口口吞咽饭菜。
的裤子被压在身下,主人将他的腿架在胳膊两侧以便动手,在扒掉裤子的同时,还用手摸了摸他的臀。
有一天早上,洛书正服侍白洛云吃培根煎蛋时,白洛云忽然挥手让洛书靠近。
“很快了很快了,你看,都有汁水淌出来了,有点粘呐,整个镜腿粘的都是。”
洛书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捧着奶泡,赤裸着身体仰面朝天地从前面将奶泡送向后穴。
细沫在指甲末端堆积,又随着指甲一起冲向褶皱后面的深处。
白洛云将镜腿抽出来,洛书被突如其来的搔刮爽地一蹬腿,差点踹到一边跪着的洛乔。
“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洛乔,去把拉花杯拿来。”
“去把门锁好,我不想有人打扰。”
“乖,戴之前主人先帮你开开光……乖,不疼,就快好了。”
“主人……”
“我知道,但我觉得书儿做大管家的时候最有魅力,就只差一件东西。”
“是,主人。”
那一天,那个下午的放肆是白洛云从未曾预料到的。
白洛云得意地笑着,眼见这洛书尴尬地别过头去,将奶泡点在了洛书粉嫩的乳首上。
他匆匆地和顾家谈过协议,又匆匆地赶回洛家,那之后他极力地避免自己在脑海中重现那天的经历,但他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碎裂。
白洛云亲了亲洛书的脸,直起身子站起来,一手握住洛书的阴茎,一手将一侧的镜腿伸进了细洞里。
白色的泡沫在白洛云嘴里和洛书身下同时翻腾,看不见的地方有更多的白色从洛乔腿上流下来。
随后白洛云就未加扩张地,对着洛乔的后穴直艹了进去,纵使有奶泡的润滑,胀痛还是让洛乔闷哼一声。
他的主人用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面庞,用前所未有的轻柔语气问他,“找到了吗?”
洛书就这么服侍着他,像服侍一名已经年逾八十的老者,用残存的气息完成剩下的生活必须。
“啊……啊……”
洛书受惊于白洛云的变化,就连自己那点小心思引起的烦躁也烟消云散;洛乔更是没有主意,只敢在主人召侍寝时唯唯诺诺。
“主人,您要的镜框。”
洛乔只好放手刚解了一半皮带的裤子,半露着内裤跑去从里面锁上门,又回到白洛云脚下跪着褪衣服。
白洛云却更放肆了,不止要蛮横地霸占着洛乔,还要一边手指去纠缠洛书后穴里的手指,和手指嬉戏打闹,甚至去探蜜穴深处的敏感,一边舔着奶泡去撕扯洛书的乳尖。
而白洛云并不理洛乔的动作,反而趴到洛书的耳朵上低语,“书儿这么漂亮,有那么多人都觊觎你……”
白洛云接过镜框,踢了踢洛乔,叫他脱衣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洛乔不明所以,但还是去一旁将白天用的拉花杯直接拿了过来,里面是剩下的半杯奶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