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问,“安安,我可以叫你老婆吗?”
那老狐狸必定不是个和气的主。
老婆,要亲亲纯情小狗初吻后鸡儿梆硬对老婆又亲又舔标记领地
连带着一同曝光的,还有作为大唐集团董事长唐雄利的性病确诊书。
“我在这。”
唐瑜与安漾的婚约必然要提前取消,否则舆论冲击造成的爆炸只会让双方损失更惨重。
对此,唐瑜有自己的一套说辞,“我告诉他我阳痿,无法勃起。”
安然手捧着于朝的脸,忽然猛地抬头,飞快地在他嘴巴的位置上啄了一下,又飞快地回撤。
面对舒安以外的人,唐瑜没有丁点反应。
摊摊手,随后又问唐瑜,“可搞砸我们的婚约,你要怎么同你父亲交待?”
“那,阿于想要什么奖励呢?”
一轮散步结束后,于朝推着累到靠进轮椅里呼呼喘气的安然,乘电梯返回住院部六楼的病房。
最后,他的这种症状被医生确诊为“勃起功能障碍”,俗称ed。
于朝不肯放开,腆着脸追问,“要不要捏一捏?很好玩的。”
于朝不满地表示出强烈谴责,“正牌男友辛辛苦苦每天给你按摩小腿,连个奖励都没有……”
安然拗不过他,快速地捏了下,指缝里填满了又软又弹的肉。
他坚持锻炼这么多年,就是为的今天!
于朝盯得呼吸变沉,下腹不禁有了感觉,更用力地压着安然,两人下体严丝无缝地贴在一起。
医生有叮嘱过于朝,最好时不时带安然到楼下的花园散散步,走动走动,有利于小腿康复。
于朝喜出望外,要是后面有条狗尾巴,肯定已经高高扬起、激动地晃来晃去了。
安然没说话,下巴轻微地点了点。
“老婆,可不可以要一个亲亲作为奖励?”
本该当做豪门密闻、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病例档案,不知为何一夜间凭空飞到媒体们手中。
没想到母单到现在早已饿狠了的男大速度比他还快,一下就含住了安然的嘴唇,嘬着不肯放
“外面……外面还有人……”
唐瑜没在说谎,在医生把他抢救回来后,唐雄利便带他秘密去做了检测。
因此,唐雄利不得不做出退步。
走廊上碰到认识他们的拉丁裔护士,很是热情地同他们打招呼,“下午好,r安,r于。”
隔着病房门,其他人走动时的脚步声与阵阵闲聊讨论声隐隐约约地传递过来,震颤着安然紧张的心脏。
唐瑜安静地浇花,洗漱,一个人躺进冷冰冰的被窝中。
默默地抱紧身旁那个气味早已散尽、泪痕尚未干透的旧枕头。
于朝抽空反锁房门,“别担心,现在不会有人进来的。”
声音里压抑着某种可怖沸腾的冲动,好像只要安然一同意,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将青年拆吞入腹去。
伦敦私立医院底层建有一座温室花园,移植有不少常绿植物,生机盎然,有不少病人在花园里休闲地享受平静下午。
天气难得放晴,暖融融的大太阳冒出了头。
刚进病房门,安然突然被于朝从轮椅上抱起来,抵着压在门板上。
安然依然蒙着眼,辨认了下声音的方向,扬起笑脸回应,“下午好。”
车祸骨折后,安然的腿还有些软绵无力,大部分时间需要于朝辅助支撑才能保持长时间站立。
“安安刚才一直在和爷爷奶奶们开心聊天,还把我给你的糖果送给了刚才的那个女护士!”
——远在地球另一端的伦敦,则是一个阳光明媚、休闲惬意的下午。
感受到手掌下的触感,安然面颊微红,手不适应地缩了缩,想抽回来。
安漾:……
物业公司被他换了新的,小区里焕然一新,电梯运行流畅,照明灯万分灵敏地欢迎起每一位归家的住户。
一双不属于安然自己的、动作不安分的手掌从他蓝白病号服下摆空隙中钻进去,握住腰肢,滚烫的掌心紧紧贴附在青年温热的、黏着细汗的皮肉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掌理直气壮地越摸越往上。
告别安漾后,唐瑜独自一人开车回到城南的公寓,路上又下起得知舒安死讯那天一般大的暴雨。
安然眼睛看不见,费力地在空中摸索,又害怕指甲划伤恋人,小心翼翼地缩着指尖慢慢挪动。
见此,于朝顾不上偷吃豆腐,从衣服里抽出来去抓安然僵在空中的手,引导着放在自己胸前,还很心机地鼓了鼓结实的胸肌。
雨滴敲打着窗户,又是新的一轮不眠夜。
低下头凑近青年泛粉的耳边,黏黏糊糊地喊着,“老婆,老婆,你好漂亮……我好喜欢你……”
这是个狠人。
脸变得更红了,嘴唇抿着,中间细系小小的一条缝隙里挤出湿淋淋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