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么温柔的白璃，会怎么对待自己的宠物呢？
房间静得出奇，只听得见外头的风轻轻拨动窗帘，光线像水一样渗进室内，落在地毯与床边的一双脚上。
真雪坐在床上，两腿自然垂下，穿着宽松的长t，颈圈还扣在脖子上，黑色皮革的表面反着细微的光。
白璃刚从浴室走出来，头发还shishi地搭在肩膀上，手里握着毛巾。
「你还没拿下来吗？」她指了指真雪脖子上的颈圈。
「嗯……」真雪低头摸了摸扣环，语气轻得像打转的气泡，「没有不舒服……而且，我有点喜欢这样。」
「喜欢？」
白璃走近一点，膝盖轻轻碰到她的大腿，「怎么说？」
真雪没立刻回答，而是抬起头看她，像是迟疑了一秒，然后慢慢说：
「就有种……你一直在我身边的安心感。」
—
「……」
白璃没说话，只是坐下来，手指轻轻抚过那条锁链边缘。
「会不会太紧？」
「不会。你调得刚刚好。」真雪小声说，眼睛却一闪一闪地看着她的手。
「……白璃。」
「嗯？」
「你的手……很好看呢。」
「你已经说过一次囉。」白璃笑了笑，「你是不是又想做什么坏事了？」
真雪没有否认，只是慢慢地，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
白璃一愣，还来不及问什么，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拉起来──
被真雪缓缓地、曖昧地，贴到了她自己细白的颈侧。
—
「……可以吗？」
她仰着脸，眼神澄澈得几乎带着某种挑衅。
「这样……把你的手放在这里……」
「像宠物那样，被你控制着也没关係喔。」
—
白璃的呼吸慢了一拍。
她没有马上动作，只是让指尖自然地贴在她颈部两侧，刚好压住脉搏跳动的地方。
「我有点怕会弄痛你。」
「我想试试……」真雪靠近一点，声音低得像在轻咬耳朵，「想看看你……如果对我再粗暴一点的话，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
白璃的指尖下意识地收紧了那么一点点。
就像你描述的那样──
真雪仰起脸，让她的手更贴近自己纤细柔嫩的颈部，呼吸因紧张而加快，却没有移开视线。
「……这种不太能呼吸的感觉……明明是有点不舒服的，可是……为什么心跳变得好快……」
「白璃，如果……如果是在晚上的时候，你这样对我，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
「那种……脑袋什么都想不了，只剩你的手……剩下你的声音……」
「会一直持续吗？」
—
白璃没回话，她的手停在真雪的脖子上，微微颤了一下，明显能感觉到自己掌心的体温与心跳都在升高。
「我……真的没想到你会……主动到这种程度。」
「你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
真雪忽然抬手，捧住她的脸颊：「如果你有点迟疑的话，那我帮你决定好了。」
「像这样……」她拉起白璃的另一隻手，一併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欸──等等，你的脸已经有点红了喔。」
「你不也是吗？」
真雪忽然轻笑，脸贴上去，呼吸落在白璃的锁骨上：
「……你也变得兴奋了喔？呼吸也乱了，眼神也变亮了……」
「白璃的手刚刚握着我这里的时候，感觉好明显……有一点点难受，但……是那种舒服的难受。」
—
「那么温柔的白璃，会怎么对待自己的宠物呢？」
「会不会……做些很过分的事呢？」
—
「……再说下去，我真的会没办法控制喔。」
白璃的声音已经压得很低。
真雪没接话，只是用额头轻轻蹭了蹭她的脸。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又低声开口：
「欸……白璃，我们去买点东西吧。」
「什么？」
「像是……柔一点的皮手銬、眼罩、还有那种……适合绑在床边的绳子。」
「……你这是早就想好了吧。」
「也不是啦……只是，刚刚突然觉得，如果再加上这些……感觉会很舒服喔。」
她的声音还是轻的，语气却异常地认真。
「我想试试……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你碰我……的那种状态。」
—
「……好啊。」
白璃低头看她，语气很温柔。
「等会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