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小滩血迹。
这是她的第一次生理期初chao,虽然初中的生物课老师早就说过这是女性成长的必经之路,黄一宁也在初二下的时候就和她分享过了月经初chao的感觉,但是,此时此刻她还是有点害怕。
她拎着装卫生棉的黑色塑料袋又跑回了超市。
她没让爸爸给她买手机,每个周末都回家,平常偶尔借校门口小卖部的座机打电话给爸爸报个平安。
征得店主的同意后她播出了一个电话。
此时是上课时间,她也不确定对方会不会接,果然嘟嘟嘟刚响了一声就被挂断了。
她没离开,刚要按一遍重播座机就响了,她拿起听筒。
“林水水你干嘛,我在上课呢!”黄一宁打了报告出教室接的电话,林泷之前用这个座机号联系过她一次,她有印象。
“一宁,我生理期来了。”
她随口就回,“来就来了啊,女生都有大姨妈的。”
“可是我害怕。”
她愣了一瞬,突然就鼻酸得掉下泪来,“水水,别怕。”
林泷从来没见过她的妈妈,镇上有说她的妈妈年轻时候嫌她爸穷跟人跑了,也有说她是林爸从河边捡回来的,但无论是哪一种,她从小到大,林爸都没和她提过半个关于母亲的字眼,她也从来没有问,小时候是不敢,长大了是不在乎。
她是她爸林江一把一把带大的,黄一宁记得林叔工作忙起来的时候就把林泷带到她家里让她老妈帮忙带,每次出门前都会给林泷的口袋里塞满满的糖,然后叮嘱她不许哭。
黄一宁最喜欢陪林泷一起玩,因为她有很多的糖。
她印象中林泷哭的次数屈指可数,小时候有骂她没娘的,黄一宁见她哭过几回,然后她哥黄一安把那些兔崽子凑了一顿,而最近一次哭是初二的时候林叔摔了腿。
“水水,没事的,你去买卫生巾知道吧,然后不要吃冰凉的东西······”
·····
许姜弋就出来买包烟的功夫,就看到两米外他们班不苟言笑以高冷出名的英语课代表拿着电话哭。
穿着他宽大的校服长度快到膝盖,说哭也不算,就是默默掉眼泪,旁边负责看店收银的阿姨见她哭赶忙安慰她。
刘续天天在他耳朵边念叨着林妹妹长林妹妹短,现在你家林妹妹在这哭你人死哪儿去了。
许姜弋路边抽完一根烟后还是很烦躁。
林泷这个电话打了快有二十分钟,黄一宁在电话里嘱咐她一些注意事项,又和她聊了聊其他的。
她放下听筒看了看时间按分钟付了话费给小卖部阿姨,说了谢谢后刚步出小卖部迎面伸过来一杯nai茶。
顺着递nai茶的手臂往上是白色的五分袖圆领T恤,接着是许姜弋蹙着眉略微不耐烦的脸,“拿着。”
她盯着nai茶,目光悠远,良久才接过,“谢谢你,许姜弋。”
她向老师请了一节课的假,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才进教室,刚刚好是课间休息时间,许姜弋已经回到座位上,在玩PSP。
刘续被她明显哭过的脸惊住了,以为她是因为刚刚在教室的事情哭了,“林妹妹这没啥大不了的啊,谁要敢笑你我去揍他!”
旁边一本书扔他脸上,许姜弋眼睛都没离开屏幕,“闭嘴。”
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个女孩<我生命的绝对(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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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许姜弋惯常在下午打完篮球后去学校的天台抽根烟,没人吵,安静又闲适,九月天傍晚的午后,风轻轻拂过脸,对面是铜川的云落山,以及即将沉下去的夕阳。
身后是整个五楼天台唯一的一间教室,通常是作为存放一些老旧课桌的储藏室。
“A Night the Earth didn’t Sleep Strahings were happening in the tryside of northeast He bei.For three days the water in the village wells rose and fell,rose and fell……”
学校的广播每到这个点就播放钢琴曲《梦中的婚礼》,混合着从教室里时不时传来的读书声。
语速缓慢,嗓音又柔又软,又有一丝丝清冷,标准的英音。
和他妈妈的美音不一样。
他吸了最后一口,把烟头摁灭转身离开。
此后的几天如此循环重复。
对方不知道外面抽烟的他,他也没兴趣去看教室里的人。
直到有一天的英语课,他照常趴在桌上睡觉,英语老师让课代表起来把课文读一遍。
他于半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