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有礼买一送一,所以他还看见司越转过头来,并对他露出了一个核善的眼神。
…
“你他妈是不是傻!”温泉池里,林继衡抓着潘正航的狗头疯狂摇摆,“没见我们都不去碰那个门吗!怎么的!就你会开门啊?就你有本事啊?”
言颂抄起一把水枪直接朝他脸上滋:“要是期末考试的时候我哥不帮我划重点,我就拖着你去Cao场上画圈圈!”
潘正航哭得声泪俱下:“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他俩黏糊,我他妈没想到他俩能这么黏糊啊!”
“噗嗒!”
宁随趴在二楼的木栏上,面无表情地抓了一个雪团扔下去,稳准狠的命中了潘正航的眉心。
他摊着手等了半秒,一个新的雪团就被放到他手里,然后他瞄准言颂,扬手又砸了过去。
司越半蹲在他身旁,将那些融化的雪兔子全捏成了球,默默做一个自动弹药补充机。
那几人敢怒不敢言,全都憋着气蹲在温泉里躲着,宁随一通发泄后,神清气爽道:“我去洗个澡。”
他现在满身都是司越的味道,隔着门就被这群人闻见了,待会肯定也躲不过自家老爹的名厨鼻。
十分钟后,宁随坐在正对温泉池的缘侧上,身上裹着一床从二楼拖下来的白色羽绒被,将自己包成了一颗大汤圆。
潘正航缩在池边,小心翼翼道:“你干嘛呢?”
“为了治疗你们的少见多怪,同时隔绝信息素的交叉感染,”他将吹风机递给司越,故意秀给这群单身狗看,“越—哥—啊,来帮我吹个头发。”
司越接过吹风机,坐在他身后帮他吹头发。
潘正航顶着张一言难尽的脸潜回去了。
冬季难得有这样阳光灿烂的好日子,司越摸着宁随蓬松暖绒的发顶,将下巴搁在他肩头,指腹摩挲着最后一缕shi润的发尾,捻破挂在他颈后腺体上的一颗水珠。
宁随敏锐地察觉到他手指逐渐加重的力度,顿时警惕起来:“不能咬,待会回去会被我爸发现的。”
“不会的,”见他发现了自己的想法,司越便也不再隐藏,“你的头发盖住了。”
他摇头道:“之前才剪过一点,盖不住的。”
当时那么一点残留的痕迹都能被夏蓉看出来,现在宁随有些后怕,根本不想再挑战一次宁端的眼神。
“我咬轻一点?”司越故意释放出一点信息素诱惑他,完全就是不肯罢休的样子。
Alpha这种生物就是容易得寸进尺,宁随弓着肩膀,身体前倾离他远点,飞快摇头:“不行不行不行。”
司越说:“我易感期又来了。”
“胡说八道,”宁随横了他一眼,“你根本没有。”
“Omega可以带着Alpha进入发情期,但其实易感期也是差不多的,”司越把手臂搭在宁随膝头,隔着被子将人抱紧了些,他刚洗过的皮肤又白又软,嘴唇也泛着润泽的水色。
“所以我现在很危险,”司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时都能易感期。”
“那你自己打针去。”宁随不信这种鬼话,他眼观鼻鼻观心,明明是那么亲昵的姿势,少年清俊的眉眼中却只有冷酷无情的油盐不进。
司越拿出一个学霸应有的强悍逻辑思维,给他列举解题步骤一二三四:“我们这些人一直待在一起,互相沾了点对方的信息素不是很正常么,乱七八糟好几种,你爸肯定闻不出来。我保证不用力,如果真的留印了,也可以贴一张膏药挡住。”
无论他怎么答,宁老师都只肯给零分:“不行就是不行。”
司越“哦”了一声:“秀恩爱的时候叫我哥,见家长的时候就叫我滚,你不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么?”
宁随不跟他讲道理,直接抓着他的手背亲了一口。
司越面无表情:“耍赖?”
宁随又亲了一口。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司越说。
宁随上身半转,仰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同学们,东西行李都收拾——”过来提醒他们的宁端隔着一个客厅的距离,当场撞见了这过于刺激的一幕,顿时什么话都堵在了喉咙眼。
当爹的两眼一翻,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当儿子的眼前一黑,差点就再也不用喘气了。
嫌疑人在作案时被当场抓获。
言颂知情不报,是为从犯,被判处有期徒刑半小时,剥夺零用钱权利一个月。
主犯宁随则在检察官宁端一脸“引狼入室”的悲愤中,被关入小黑屋里进行三堂会审。
“你俩谈多久了?”宁泉问。
宁随坦白从宽,破罐破摔:“在一起三个月,暗恋一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之间的契合度是93%,”言朝犹豫了一会,说了句不太好听的话,“你以前也没谈过恋爱,分得清信息素吸引和感情的区别吗?”
“分得清,”宁随说,“契合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