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杰明拉了把还想说点什么的伯德温:“是,明天一早我们就会返回王都。”
在与两人分别后不久的早晨,萨姆的联络又来了。
见项链亮了,小影把项链递给哈里森,然后不远不近地盯着几人瞧,倒也没闹着一定要和萨姆说话了。
得了就这么几天就能把丽贝卡送回来的准信,萨姆松了口气。
打理了一下,他重新回到了大厅,继续完成自己作为女仆的工作——招待前来参加老公爵葬礼的人。
“阿道夫”远远地冲他挑逗地笑了笑。
萨姆翻了个白眼,走了。
不会又忙活了些什么,他见仪式快要开始,估计没什么事了,就躲出宴会厅懒去了。
公爵庄园的院子比不得王宫的后花园,但也是相当美了。
高大的树木,透亮的池水,一丛丛的花草,中间还有一个温室。
萨姆钻进温室里,拿出从宴席上顺出来的食物,自己享受起了午餐。
这几天实在太累了。
自从身份被拆穿,逃出王宫,安逸的生活就一去不复返了,他只能扮作女仆,藏到这里。
好在怀亚特早已经取代了阿道夫,所以他的潜入异常容易。只是这样一来,他和其他女同事的相处就变得有些微妙了。
“你一个人吗?”
萨姆猛地回过头,看到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
男人长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五官也很普通,连身上的衣服都很普通。
就是因为这男人如此普通,萨姆都有些拿不住这人是要做什么:“先生是迷路了吗?我带你去宴会厅吧。”
男人笑了:“我是跟着你来这里的。”
“?”
“阿道夫公爵现在被不少家里有待嫁少女的贵妇围住了,怕是一时半会脱不了身,不能赴你的约。”
萨姆不太自然地往回缩了缩,这家伙靠得好近:“我又没和他约。”
男人又笑了:“好吧。那样更好,就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说起来自己现在是个美女呢,萨姆这才意识到这家伙是个想来占便宜的流氓。
“阿道夫公爵就算和丽贝卡公主解除了婚约,也多得是适婚的高门贵女想要嫁给他。”男人蹭到萨姆身边,“到时候,你孤枕难眠,会不会寂寞啊?”
萨姆撇撇嘴,直接就反问道:“关你什么事?”
男人笑了:“像你这样的美人,若是放着不管,岂不是暴殄天物。”
说着,男人的身子都要贴上萨姆了,还伸出手想要摸上他的脸。
“哼”萨姆冷笑一声就一巴掌呼到了男人脸上,他可是男人,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绵羊。
结果一巴掌下去却一点响都没听到,萨姆抬头一看,手被捉住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扭过手,压在了桌上。
“你要干什么!”萨姆开始慌了,没想到这人貌不惊人,出手却这么狠。
“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不小心伤着你就不好了。”男人扯下皮带绑住了萨姆的双手,然后就自然而然地顺着他的tun部一点点往上摸。
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萨姆一眼不发,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你的后背肯定很美,能让我看看吗?”
男人没听到回答,只听到了萨姆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他还以为萨姆哭了,凑近去听。
“……雅古乐者布所哈”
“你说什么?哈什么?”男人拉起萨姆的肩膀,“啊”
一口鲜血从男人的嘴里喷出,然后他的双眼、鼻子、双耳都流出了鲜血。
在披着阿道夫的皮的怀亚特急匆匆地赶过来的时候,萨姆还在挣扎着用桌子的边缘磨绑着手的带子。
“这是怎么了?”怀亚特焦急地跑过来,一把抱起满身是血的萨姆。
“快给我解开。”
“啊?哦,好。”怀亚特着急地给他解开了束缚,然后才看到地上的尸体。
“这人”
“嗯。”
“我先去给你拿件换洗的衣服,你等等。”
怀亚特很快就回来了。
萨姆就站在桌边换起了衣服,一掀起衣服,就露出了他皮肤上已经变成暗红色的干涸血迹。
看着这被鲜血浸染过后更加诱人的肌肤,怀亚特不由得晃了神,等到他回了神,萨姆已经穿好衣服了。
“咳”怀亚特随便摸了脸,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兴奋”。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他问道。
萨姆垂着头:“他突然袭击我,我只能又用了那个咒语。”
“我先把尸体处理了。”
怀亚特脱下男人的衣服,把脸划得分不清鼻子和眼睛后,将尸体装进了一个大袋子里。
现在又杀了一个人,该怎么办?萨姆很是迷茫。
几天前,萨姆突然发现自己的身边似乎多了一些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