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凭栏按下他的腰胯,提起粗大抵在他tun缝间,yIn水很快弄shi了他的gui头,急促张嘴的马眼,贪婪地吸吮那一股热流。
“小sao货!”
他宠溺地骂了句,然后噗嗤一下插了进去,cao他已不是第一次,可这rouxue却是越来越紧致,十分耐cao。
想起去年初次和他交媾,小汐那会没有瞎,在夜里放声呻yin着脱下亵裤,手下不停地撸动孽根,他被这不小的动静惊醒,见到这副香艳的场景可吓得不轻,小汐见他醒来亦是羞得瞬间变成了泪人。
哭哭啼啼疏解着欲望,侧卧在床上扯着被子,徒劳无功遮住身子,可光溜溜的屁股却正对着他,“哥哥,别,别看!”
沈凭栏很尴尬,撞见他在做这事,虽都是男人,但还是叫人脸红,见他久久不得趣泄不出来,他闭眼装睡睡不着,听他挤弄阳具的声音渐大,人愈发清醒,心里也跟着着急,只好在一旁道:“要不要哥哥帮你?”
他暗想小汐是他看着长大的,小时候拉了屎还是他帮他揩的屁眼,既然是如此要好的兄弟,帮不通人事的小弟做这等亲密之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汐急哭了,“不要,不要,哥哥不准看,不准听!”
沈凭栏只好闭上眼捂住耳朵,良久后,才听到他舒爽地呼气,他睁眼瞧见了他,小汐正好转过身,和他四目相对,那根又立了起来。
沈凭栏在他哭之前握住了他的Yinjing,安慰道:“我是你哥,哥哥帮你弄要快些,都是男人,别不好意思。”
好歹曾经是将军府的公子,阅人无数,床上从不缺美人,这些年为小夕四处奔走,禁欲多年,偶尔想要得紧了,只是拿手缓解,可那些床上的技巧却是信手拈来。
小汐抽抽噎噎,拱着他的下巴,“哥哥,我害羞……”
比他小一圈的孽根在他手中被变着花样伺候,小汐很快受不住,尖叫着把Jing水泄在他手中。两人目光不经意再次对上,这次倒没有移开,小汐扑在他身上,他张手环住他,你情我愿滚进了被子里。
初尝云雨那晚,两人整整做了一夜,直到天泛起鱼肚白,周身没有一丝力气,Jing水泄无可泄,才餍足地收了手,但他孽根仍插在肠rou里,就这样搂着睡了过去。
此刻小汐满足地欢呼一声,急忙主动摇tun招惹勾引男人,“哥哥快些cao我。”
“别急,哥哥这就cao你。”沈凭栏抓着他的屁股,挺腰将rou棒全塞了进去,“待会可别哭!”
脆弱被shi润紧密的小嘴咬住,孽根一进rouxue就似被一张小嘴吸住,贪婪不断收缩的蜜xue,深处源源不断的sao水浇在他的gui头上,刺激得沈凭栏周身如电流淌过,一时不知何处。循着本能,骑在纤细的腰上一顿猛干,把人cao得yIn叫连连,沈凭栏捏住他即将要出Jing的rou棒,问道:“哥哥cao得你爽不爽?”
小汐被一下猛过一下顶得张大嘴直喘气,要往前面爬,沈凭栏骂了句sao货,拉着他的腿拽了回来,把腿圈着自己腰上,顺便扇了几巴掌他的雪tun,rou嘟嘟的屁股被打得一颤一颤,诱人至极。
“还敢跑!看哥哥不把你cao得腿都合不拢!”他腰下使力,专往sao心顶,才有片刻休憩,下面又被堵满,小汐哪有空隙应他,肠rou紧裹住硕大的孽根,似条游蛇般扭着腰肢,光下面缠住他还不够,又起身要挽住他的脖子要与他亲嘴。
沈凭栏错开不从他,阳具在他体内猛弹跳了几下,Jing水一股股灌进了他的后xue里,两人长舒一口气,皆是万分惬意餍足。从后面cao够了他,沈凭栏将他翻过身来,架起修长的腿放在肩上,阳具倏然全部挤进去,只剩两颗鼓胀的卵蛋卡在会Yin处,俯身在他的胸前的红樱上咬嘬,本是软软的一点,几经挑逗立马变得红肿挺立。身下之人退而求其次抱住他的头,挺胸把nai头往他嘴里送,屁股配合着他摇摆,浑身烧的火热,脑子里只余下和男人交媾的快感,舒服了又开始yIn声浪语,“用力,哥哥,再用力些!”
这般贪得无厌,沈凭栏暗叹小汐与他真正交合过几次,就被他调教得成了个浪货,在床下纯真羞怯招人怜爱,在床上放浪不羁比ji女还sao,这样变化很大的小夕,却叫他心头突然一痛,胯下猛然加速,不再蹂躏他可怜的ru头,沿着他单薄的胸膛一路向上舔舐,Jing巧的锁骨和喉结处留下道道红痕,触及到诱人的红唇,他先是伸舌在唇沿绕了圈,再含住嘴瓣往嘴里吸,随后撬开贝齿与滑舌打转。
与他行床事的是亲哥哥,把他一手带大之人,这场见不得人的人间极乐,让他眼前暂时光芒万丈,千缕金丝崩裂,九州河海尽收于眼底,他看见在将军府时兄长牵着他的手教他行书习字,看见哥哥把他抱在怀里纵马驰骋,天旋地转,他又从深不见底的悬崖上缀身,尖利的石子扎在背上,长刺刺入他的下巴,双腿尽废血流不止,孤身躺在荒野无助地等死,他看见自己的rou活生生被野物啃噬,痛彻心扉生不如死,直至尸身只剩下一具残留腐rou的白骨,才有人来救他。
不对,这不是他,在野外绝望地等死的不是他,被禽兽分食活活痛死的不是他,他有哥哥疼爱,他听哥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