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惜脸上闪过一丝不忍,“是不是还有其他地方,也摔了。”
谢顾却是不在意,“嗯,这些小伤,腰间留的疤痕比较明显。当时训尺素……”
他还未说完,泠惜却是自然地撩起他的运动服,手指轻摸着那道疤痕。
“泠惜,你……”谢顾隐隐克制。
泠惜一抬眸,便对上了谢顾目光,他声音失落说道,“谢顾,对不起……”
谢顾瞳孔微缩,“泠惜,你不用觉得什么都对不起我的,还有,别和我说对不起。我摔马,与你……”
他话未说完,泠惜却是不知不觉地吻了上来。
谢顾瞪大眼睛,看着面前人,口里不断吞咽着津ye。泠惜浅尝辄止地吻了几口后,正准备离开,谢顾忽然双手抓紧他的肩膀,被轻吻的唇瞬间便压了过去。
温软深重瞬时倾注在这一亲昵的举动里,谢顾始终是克制的,他的吻强势却温热,泠惜片刻便无从招架,微张着双唇,舌尖缱绻,想要更多。
泠惜忽然坐到了谢顾大腿上,谢顾身子一滞,眼睛都是血丝,他双手捉住泠惜瘦削的腰身,声音因为克制而变得低哑,“坐回去。”
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猝不及防,情不自禁。
额间相抵。
泠惜呼吸有点紊乱,他抿了抿唇,“谢顾,我能不能,想……”
谢顾手上的力不断收紧,又重复一字一句说道,“泠惜,坐回去。”
泠惜垂下双眸:“谢,顾,你不想……”
谢顾的手忽然一滞。
不是不想,是怕一发不可收拾。
泠惜不知道,他随便一句话,谢顾外表那层高冷清寡瞬间会溃不成军。
不过,他还忘记了,最先撩人无形的是他,哭着求饶的也是他。
·
不久,泠惜就后悔了,他实在不该选在这里,他承认自己的克制力始终不如谢顾。可是,谢顾一旦爆发,自己只能被吃得一干二净。
泠惜手指紧紧揪住野草,他真的不该撩拨谢顾,坐上去时,他真的不过想着两人互相帮助释放下。
毕竟,这是在野外。
他承认,一开始真的是心疼谢顾的伤疤,只是,手指触碰到那结实有力的腹肌时,他便不知不觉,吞了口津-ye。所以,就吻了上去,谢顾再次舔开他的唇缝和他唇齿纠缠后,他想起马背上的感觉,不假思索,便坐了上去。
谢顾克制住了,他说了两次,让他下来。
他坐着吞吞吐吐,磨蹭许久后,终于,把那人的克制力耗得消失殆尽。
谢顾始终是克制的,温柔有力的手指翼翼小心,却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他抿紧双唇,依旧能忍住。
只是,他或许真不应该俯在谢顾耳旁,发出几声喘息低|yin,否则,谢顾应该不会把自己压在野草上。
泠惜撑着双手,脚微微用劲,想把身子撑起来。
谢顾轻轻一压。
泠惜转过头,眼稍都是chao|红,“谢,顾,转过身来,不要,不要这样,痒……”
谢顾轻轻吁了一声,将未出口的言语吞进了嘴。
这次是真的汗涔涔了。
泠惜撑着双手坚持着,忽然,谢顾将他的上衣轻轻往上拉起一点,裤子却是轻轻地又往下扯了扯。
泠惜身子一滞,须臾,他立马知道谢顾想做什么,赶紧转过脸去,“谢顾,不,不行,我……”
他还来不及说完,弯过长弓的双手,已紧紧地握住身下人的手腕,骑过骏马的脚,沉沉地贴在他的腿上。
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泠惜再也忍受不住,野草不断地撕磨着,夏天的草原,经过了一春的呵护发育和充足雨水的滋润,早不再是娇|嫩细软,更多的是生机热情,他的手指陷入野草里,手指节因用力,已经发白。
更可怕的是,忍受着野草蚕食的同时,后面却是洪水般的侵袭。
泠惜把头深深埋入草原里,他能嗅到野草的清香,还有泥土的温润。
久别重逢,甘露生。
·
“谢,顾。”泠惜带着几丝哽咽,手不知何时枕到了额间,“别,别这样……。”
谢顾似乎停了下来。
泠惜缓缓舒了口气,他枕着手背,余光看到自己手里,不知何时捉着一撮野草,而在前方,有些草,给自己方才过于用劲揪抓,如给践-踏了般。泠惜不觉心里一阵过意不去,他更无法想象,身下的野草,又是怎么一个场景。
野-战,似乎有点破坏环境,泠惜不觉摇了摇头。
泠惜正在胡思乱想,谢顾忽然揽起他的腰,轻轻地挪了个位置。他猛地意识到一个问题,是他自己撩的谢顾,谢顾从来不会让他事后还有力气思考。
“谢顾。”泠惜惊慌地转过头去,谢顾轻轻吻住了他。
“嗯……”
他整个身子在颤抖,前面野草的撕磨又重新开始了,谢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