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洲竹这才明白他要干嘛,打开箱子,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十封信。他拿出一封信看到上面的图案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幕野。
在幕野期盼的眼神中,冉洲竹艰难的开口,“这是两个人,你和我,对吧?”
冉洲竹拿着信笑笑,“这头发画的很不羁啊。”
“这是两朵玫瑰花。”幕野低头,小声说道。
“啊?”冉洲竹拿着信变换着角度看,怎么都没看出这是花,“原来你是抽象派大师,你不说我还以为这就是一堆线条呢。”
真不是冉洲竹故意打击,这乱遭遭毫无美感的线条,称之为画实在是有伪良心。
幕野拿走他手里的信,重新摆回箱子里,然后上锁抱进卧室,冉洲竹感进拦着他,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的腰。
“我逗你玩呢,别生气,那就是玫瑰花,是我见我最特别的玫瑰花。”冉洲竹说:“我第一次收玫瑰花,别拿走。”
“我没生气。”幕野只是画工被嫌弃,觉得自己画蛇添足。
他想送冉洲竹最好的情书,不能有瑕疵。
“我不信,除非你把箱子给我。”冉洲竹腾出一只手够箱子。
幕野护住箱子,还想再挣扎一下,他对完美情书的执着还没有因为冉洲竹的话而消退。
“乖,把它给我好不好?”冉洲竹哄他,“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收玫瑰,你把它要回去,我多可怜啊。”
幕野听冉洲竹最后一句话都染上哭腔了,哪还顾得上什么情书,箱子一个抛物线就落到床上,他回头抱住冉洲竹,轻声安慰。
“别哭别哭,是我不好,你不可怜,以后每天都送你玫瑰花,除了玫瑰花还想要什么花都可以。”
冉洲竹的脸埋在幕野胸口,忍住不笑,这个傻逼,我才不喜欢花,只是因为送花的人是你才喜欢。
感受到冉洲竹的肩膀小幅度抖动,幕野还以为自己真的把惹哭了,手忙脚乱的安慰他,丝毫不见平时的从容,手都不知道放哪合适,只是机械的给他拍背。
“宝贝,小竹宝贝……”
行了,再不出来就真的有人要哭了。
冉洲竹抬头冲他笑,“我没哭,别难过啦。”
幕野点头,没哭就好,他把九封信双手递给冉洲竹,眼角含笑,“给你情书。”
冉洲竹接过,一封一封看,他看的很慢,期间没有说话,仿佛看的不是情书,而是什么有趣的故事,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看完已经过去快一个钟头了,幕野就这样抱着他,看他脸上出现一种名为得意的东西。
“写的很简单啊,像是日记。”冉洲竹小心翼翼的把信收起来,点评道。
“我不会写情书,也没写过,”幕野亲亲他的鬓角,“虽然没有酸掉牙的情话,但我写的每一个标点都是心意,我想让你知道,你有多好。”
冉洲竹问:“我有多好?”
幕野笑着说:“好到,嫌弃自己不够好,拥有一切都配不上你。”
傻逼,这世上只有你配得上我。
冉洲竹含笑印上他的唇,急躁的深入,像是在发泄,幕野很快反客为主,在他口腔肆意扫荡,这个吻持续很久。
久到箱子和情书不知何时掉到床下,室内只剩粗喘的呼吸,窗帘阻隔了黑夜,空气都变得灼热。
为了营造气势,两人选了幽暗的小巷,只余昏黄的路灯在巷口照明。打架很热,身上的衣物在混战中不知所踪。
两方人马都凶狠十足,扭打在一起翻滚着,不一会身上就都挂了彩。冉洲竹胸前脖颈满是星星点点的伤痕,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必败无疑,但还是做了最后的挣扎,用牙在咬上幕野的喉结。
打斗才刚开始,幕野体力充沛,这场架估计要持续许久,毕竟两方都积攒了太多怨气。
很快幕野就以压倒性优势占据上风,他里里外外的检查自己的战利品,引得冉洲竹皱眉咬唇。
待战利品变得温顺后,幕野祭出蓄势待发武器,一点一点,轻轻的放到战利品里面裹紧。
这是江湖规矩,约架战败方献出自己的东西,称之为战利品,胜者则可暂时拥有此物的使用权,具体如何使用全凭胜者喜欢。
战利品刚开始是不服主的,需要胜者一点一点安抚,等战利品服软后,胜者方可将自己的武器献出去。
武器一般都很硬,且具有一定危险性,需要进行包裹处理。可战利品太软,为了不弄伤战利品,胜者刚开始动作要轻,幕野就做得很好,即使他是第一次作为胜者。
当武器得到战利品的认可后,就不必再那么小心,可以适当的多次深入交流。
小巷里传出阵阵轻柔的小猫撒娇声。
胜者在享用,败者在享受。
这场单方面吊打的约架以冉洲竹惨败告终,幕野在他身上留下胜者的烙印。
作者有话要说: 5点那个是定时发布,我还没来得及粘贴内容
我的错,我太蠢了,过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