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爱到痴迷你却听不见我说爱你
而是面临正负相悖却不能分化两极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面临正负相悖却不能分化两极
而是站在镜子前我才意识到 一切都是子虚
吴沛霖端着本书像端着一碗屎一样,不知如何下口,直到顾川走来才化解了他的尴尬。
“改的面目全非。”顾川看了一遍文章内容,果断下出结论:“所谓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已经变成了‘我和密码仅一页之隔’。”
顾川用食指划着虚拟的标记线,快速找出了书籍页上被改动的三大段文字:
“却不能说我爱你,被改成了你却听不见我说爱你。”
“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改成了面临正负相悖却不能分化两极。”
“真爱无故却装作毫不在意,改成了站在镜子前我才意识到 一切都是子虚。”
陆征南走过来:“这题怎么解?”
顾川又想了一会儿:“好解。”
吴沛霖:“……”卧槽。
艾米:“……”师兄别眨眼,顾川要放大招了!
要不是早有心理准备,师兄妹二人绝壁会以为顾川是在吹牛逼。
结合起昏暗的屋内,很容易让人觉得是有牛在天上飞。
顾川如同一个教书先生,认真地讲解:“这三句话无非都是指一个阿拉伯数字。而在0到9这十个自然数中,唯有0符合以上要求。”
他用食指点击着第一句话:“第一句我没看出来是什么意思,我是从第二句开始发现不对劲——正负相悖却不能分化两极,指的就是0既不是正数也不是负数,无法归类到某一方。第三句中,站在镜子前才发现一切都是子虚。子虚乌有说明这一切都不存在,0乘以任何数都等于0,0的相反数、绝对值也都是本身,这就像是在照镜子。因此当我把第二句话和第三句话弄明白之后才能看懂第一句话,你却听不见我说爱你,0加上任何数字都等于那个被加数的本身,所以它是不存在的。”
三人免门票看了场大脑风暴。
摄像小哥也悄无声息地将摄像头对准顾川,照着他近乎完美的侧脸来了个大大的特写。
吴沛霖啧了啧嘴,被震惊的无以复制,接连摇头感叹。
他刚准备拿起桌上的第四本书,怎料,还没碰到一角,书就被陆征南扯走了。
“甭看了,直接给他,10分钟完事儿。”征南直接把书扔到顾川怀里,还大言不惭的定下时间。
顾川:“………………”
他很想告诉这位仁兄,感情烧脑子的不是你,最终还是没有吭声,低头看书。
第四本书很薄,比之前的三本相差一倍。
书封面纯黑,名字被人故意毁掉了一半,看不清全称,只留了两个字——画稿。
顾川抠了抠封面,确定没有书皮,它就是这样的。
这什么鬼?
他大面积翻了一下,居然发现里面空白页有很多,就像是中小学生习题册,总要有一片空白的地方留给学生答题。
但这个空白也太多了,比数学考试时下发的演算草纸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第一页印着奇怪画像的夹层中,顾川找到了一片紫色蝴蝶兰标本。
画上的动物像是上古神兽。
狮头鹿角,一双眼睛会喷火,全身鱼鳞,整体毛发呈深灰色,接近于水墨画上的颜色,比《山海经》中的怪兽“好看”一些。
但由于这位画家的手法实在不敢恭维,以至于这个怪兽的脸都是歪的,让人一时难以判断它是就长这样还是有什么说道。
“这画的是什么?”陆征南凑过来。
“不知道。”顾川摇头。
蝴蝶兰夹在第一页是什么意思?
这个怪兽就是密码?
还是说节目组是在暗示从这一页开始往后看?
顾川又往后翻了翻。
三张空白页后,又出现了一幅画,画上只有一支毛笔,除此之外干干净净。
顾川继续往后翻,发现了一个定律,几乎是每隔三页才会出现一幅新的画作。
四不像的怪兽……
光秃秃的毛笔……
长得像月季的菊花……
关公一样的花旦……
还有一个类似于鞭炮的东西。
鞭炮吗?
不对吧。
那东西应该不是鞭炮。
再往后翻,是一个穿着古代服饰的女人。
可能是由于画风的原因,这女人很胖,带了几分夸张的意味。她穿着一身明黄色衣裙,头上戴满珠宝,小脸红扑扑的很可爱。
但胖归胖,却丝毫不影响她艳压群芳。顾川仔细看了一下,突然发现女人腰上缠了两条铃铛。
他盯着那铃铛足足看了有一分钟。
陆征南发觉这人突然暂停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