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川看着他,转而又闭上眼睛,痛苦地隐忍,“我不……你滚…出去……”
他将手放在浴缸沿上,狠狠地握住,控制自己不去碰陆征南。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做什么,他连脑子里的念头都控制不了。
“小川,你别害怕,放松。”
陆征南缓缓起身,轻轻亲吻顾川的脸颊。每一口都小心翼翼。
“听话,别害怕,也别拒绝我。”陆征南半诱半哄地把顾川放躺在浴缸里,头枕在沿上,温柔地说:“你现在很难受,需要缓解,我可以帮你,不会让你疼。以前都是你伺候我,以后换我来伺候你。”
他在顾川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憋了口气,慢慢潜进水里。
顾川的脸更红了,迷茫之时左腿不受控制的抬起,给陆征南制造了“钻空子”的机会。
……
黑暗中,有一条蛇,吐出蛇信子,在深不见底的洞中探索,长入短出。
它爱上了温暖的溶洞,想把此处作为巢xue,占为己有。
于是深入,深入,不停的深入。
神奇的是,那蛇长了手,原来它是一只壁虎。
它不满足于信子的宽度,改用手代替雷达探测信号。
它将信子抽出来,寻了一处草地,然后缠绕在草中央的山丘上,轻轻咬了一口,做了标记,最后大规模覆盖。
它心满意足地打着做任务的旗号大快朵颐。
仿佛……
失散多年的美味。
作者有话要说:
陆征南:“妈的!谁他妈敢糟践我媳妇儿!!”
第38章
两个人在一小方天地里颠鸾倒凤,不知今夕是何年。
一个在空气里喘着粗气,一个在水底下冒着泡泡。
陆征南已经忘了自己帮顾川泄了多少次。
直到顾川累瘫在水里,他还意犹未尽的咬着。
短暂的夜晚,二人早就将理智抛开,全身心投入到狂热和爱.欲中。
……
第二天日上三竿,顾川从头痛中醒来,这感觉比宿醉后的副作用还要让人难耐。
大概是一个造型躺久了,他觉得背后没有知觉,想要翻身侧躺,却一不小心碰到了大腿内侧。
好疼。
怎么这么疼。
像是掉了一层皮。
睁开眼,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他自己。
熟悉的家具摆设让顾川放心许多,却也疑惑,什么时候回到自己的公寓了?
谁送他回来的,陆征南吗?
陆征南……
昨晚的画面逐渐清晰,他好像是被陆征南给“咬”了。
嗯,不下十次。
情难自持的时候还把陆征南的头按在水里。
看着这双手,顾川难以想象,自己居然做了这么粗暴的事。
他扯开被子看了一眼,瞬间Jing神了好多。
怎么会……!
竖向不变,横向变宽。
目测直径约有七厘米,周长……不可估量。
“Сводитс ума.Обменя, обвиняet……”
手机铃响,来电人不详,归属地显示北京同城。
顾川接听电话,那头的人直接炸了锅:“顾川!!你总算接电话了!!你再不接我还以为你……”
“说重点!跑哪去了?!”
旁边有个男人打断,顾川觉得很熟悉,但一时半会没听出来是谁。
“我是林深!我跟你说,给你下药的人找到了,是毛思特!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南哥带着一帮人闯了毛思特的家,把人打的还剩一口气!差点活生生给打死了!毛思特邻居报的警,直接把事捅出去了!现在事情闹大了,媒体风向一边倒,都要南哥站出来给个说法!”
怎么会这样?!
顾川早就想到做这种缺德事不是乔宇就是毛思特,除此之外他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可却没想到陆征南会下手这么重。
顾川:“他现在在哪?”
“还能在哪?警察来了当场把人带走了!”林深说:“我们公司做了公关,这会儿正忙着找营销号带风向,说是中午十二点召开记者发布会!”
顾川放下电话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了。
“我知道了。”
他刚要挂断电话,却听见夏沐阳在那头说:“对了川哥,我听说,南哥一开始是要把人打残废,后来好像是发现了一个东西,才下狠手要把人打死。”
顾川握紧手机:“什么东西?”
夏沐阳:“一个摄像机。”
夏沐阳回忆说:“听说他是看了那里面的内容后,再下手每一下都是奔着毛思特脑袋去的。跟着去的人都吓坏了,南哥跟疯了似的,打红了眼,拉都拉不住,谁敢拦着他就连那人一起打。他……他不光把毛思特打成重伤,还硬生生把他的手都掰折了,跟泄愤似的。毛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