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下方被炸塌,他往下掉到一個地牢裡面,被地面冒出一堆手抓住,他還在試圖擺脫眼前出現一個半邊豬頭臉的怪物,拿著長著刺的鐵棍兇猛的對他一陣亂尻!
他一路爬出地面,跳進一處噴泉廢墟裏面,那豬頭人拖著鐵棍四處亂晃,他躲的噴泉廢墟裏面,都是泥濘跟深綠色的ye體,出來就是這恐怖的樣子。
琴宿轟塌了地牢,長風從上一層反轉方界掉下來,好死不死撞到被壓在底下的豬頭人,那豬頭人被琴宿痛扁一頓,被石牆壓,又被長風二度傷害,火氣不小,非常堅持不懈的追了他一路,長風被噴泉廢墟裏面臭味濃厚的掩蓋氣息,才躲過一劫。
至於郎英傑則是發現自己走到不同的房間,裡面都是厚厚一層灰的寢具,以前是供男女娛樂的風月地方,他不懂男女之事,掀開那些放滿皮鞭、鎖鏈、奇怪事物的箱子,一間一間看到什麼蓋住的東西就通通打開,就算小到一個連食指都塞不進去的密封小管子也不放過,完全不去想合理性只在乎可能性。
郎英傑打開發現師父不在,就往其他地方亂跑,又到擺放一堆桶子的地方,那桶子曾經是"醃人罐"把人放在裡面,在把毒蛇毒蠍毒草等等放進去,封住桶子,三個月後,人的Jing血被吸食殆盡,屍體殼取出來,裡面的毒蟲跟食材再熬一晚,泡出來的湯水是當時有名的主食之一。
長風正剛從噴泉廢墟出來,到處查看想找盧蔚然,發現一群陰鬼跟郎英傑纏鬥,丟了身上最後三張黃符引開他們,拖著郎英傑再度躲進廢墟噴泉的泥濘裡面,等外面平靜下來,看到北面樹林中閃出銀光,長風一看便知是上窮劍光,爬出來忍不住先彎腰吐了一陣,再帶著郎英傑追上去!
琴宿他們追著那人,長風這邊從對向先進入圓拱形的建築內,見那人看不清臉,不知是敵是友,不好貿然出手,既然比琴宿先到一步,於是長風先和郎英傑躲在這裡,幾番勞累下來,他倆人都快癱了趴在黃泥上融成一體,長風想提醒琴宿先觀察敵情,不要直接出手這才突然抓住他。
長風手臂被刺一個小洞,噴出的血混在黃泥裡面,顏色變得更像屎了,疼得差點捲起袖子又要打鍾離道,琴宿擋在兩人中間打著:"沒事吧?"
長風隨手倒了藥粉上去包起來,道:"沒事,快死了而已,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好鍾離?"
琴宿見那傷口沒多深,長風外表貴氣考究卻非花瓶,這種小外傷小菜一疊,鍾離道食中二指輕輕敲打上窮劍劍柄,一副雲淡風輕閒人樣。
郎英傑還在抹臉,越弄越髒,胡亂伸手抓到一個粗布巾就臉上抹,鍾離道臉色黑了黑來不及阻止他,他睜著棕眸瞪著面前琴宿俊雅的面容,手裡面抓著別人的袖子,還沒開口就哈嚏一聲,唾沫亂飛,噴在琴宿胸口惹的鍾離道內心一陣崩潰!
琴宿見他頭髮亂糟糟,臉上的泥跟鼻水糊在一起,舉起袖子低頭按著他肩膀,動作輕柔地替他把臉上的泥擦乾淨。
郎英傑眼睛恢復視線就想跑跑跳跳,琴宿從懷中取出一塊帕子捏住他鼻子打著:"使勁。"
郎英傑鼓起胸膛使勁蹭了蹭,終於整乾淨了,揉揉鼻子道:"謝啞巴哥哥。"
鍾離道神情淡淡的站在琴宿旁邊看他倆人,琴宿以為他鼻子也塞住,打著:"阿離要嗎?"
鍾離道嘴角扯了扯,假笑道:"不必,謝謝琴哥哥。"
長風用那個迷你噴泉把頭髮大概洗一下,五指往後一疏,又是貴氣十足的公子哥樣道:"你怎麼不謝我救你狗命?這裡就算靈力被陰氣壓縮,用劍也比赤手空拳好,要不是你死活不拿劍出來,我們至於東躲西藏嗎?。"
郎英傑根本不理他,轉過去搖那根快要斷掉的鐵桿,郎英傑愛惜九鵬劍,自不想讓他沾上汙泥,才寧可跑給陰鬼追也不想用髒兮兮的手拔劍。
長風道:"我看你們一路追著那人,那傢伙是誰?你四不四傻!都不知道對方底細別直接過去硬扛。"
鍾離道道:"那人對此地很熟悉,腿上中了個鎖靈夾,有可能是闖進來想要除鬼的修仙人士,結果自己反而被困在裡面出不去。"
琴宿附和打著:"很有可能。"
郎英傑道:"既然這樣我們就是一家人,我去問他看到那個眼鏡沒有?"
邊說著就飛速衝出去了,長風要抓住他肩膀,卻因為他肩頭泥土被對方滑開,他提聲道:"笨蛋!誰跟他是一家人,你搞不清楚裝況就別亂用詞,還有誰是眼鏡啊?!你除了你師父的名字還記得誰的名字?回來!"
他不忘轉頭對鍾離道念一句道:"就你會煽動別人!"
連忙跟著郎英傑追出去,見對方已經跳上拱門跟那人打起來,舉拳一蹬階梯也飛身上去。
琴宿打著:"跟出去看看!"
鍾離道道:"先見機行事。"不過他料想琴宿不會加入戰鬥,畢竟二對一已經勝之不武,三對一更加無恥,除非長風開口,否則琴宿絕對不會出手。
琴宿果然只是站在拱門下方抬頭觀戰,見他們打做一團,郎英傑手被擦乾淨,刷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