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去花令微那预支一下工钱的时候,卢衔羽气势汹汹地来了。
“谢胜闲!你居然敢在这种时候带着人来这吃喝!”
被人揪着领子不放,谢一恒也很烦躁,“我还没娶你妹妹过门呢你急什么?”
卢衔羽看他满不在乎的神色就很是窝火,握拳朝他脸上砸了去,不过被谢一恒挡了下来。
谢一恒在他愣神的时候狠狠朝他腹上揍了几拳再一脚把他踹了出去,惊动了整座楼的食客。
姬爱音打了个嗝,“我吃饱了!”
2021也放下了筷子,“嗝——”
若无其事地抚平领子上的褶皱,谢一恒把伙计叫了过来结账。
卢衔羽“哎哟哎哟”地叫着,就是翻不起身子,谢一恒太狠了,险些踹断他的肋骨,一旁的弟子都吓懵了,心说这谢胜闲今日怎还手了?
伙计哆哆嗦嗦地进来收帐,谢一恒带的钱刚好够,不够的再用积分兑换。
解决完钱的问题,谢一恒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卢衔羽,“你是不是经常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卢衔羽的眉拧在了一块儿,又是疼的又是憎恶的。
见他不说话,谢一恒也没兴趣跟他磕唠,无情地跨过他的身子往楼下走。
“谢胜闲你今天打了我你就别想娶我妹妹!”卢衔羽吃痛地大喊。
谢一恒摆了摆手:“那就不娶了呗——”
反正过几天他也要挂了。
…
在聚仙楼用完餐,谢一恒又去了绮罗香阁。
云舟在和亓官睿谈话,花令微也在忙。
谢一恒霸占着花令微的上座,无聊就吃了几个果子,一边吃一边在宣纸上东画西画。
不知过了多久,云舟先过来了,主动坐在谢一恒的下首。
谢一恒把画拿了起来,问他好看吗?
本来就是涂鸦,也不在于好不好看,在于画的是谁,云舟一眼就认出来了,画上的是左锐霆,特点还挺鲜明的。
这时候花令微也进来了,谢一恒又拿起了另一幅画,画的是灵华仙尊。
两幅画上的都是仇人。
待云舟和花令微都确认过以后,谢一恒又拿起了朱砂笔,在两幅画上都画了大大的“X”,再拿起来。
“我猜你们都很想弄死这画上的人。”谢一恒笑道,“不过这事得让我来做,你们可以帮我,但不能把人先弄死。”
云舟事先开口:“可是……”
谢一恒嘴角带着没有温度的笑,打断他的话,“你可以进将军府,但不能和亓官睿有接触。”
倒是花令微不怎么说话,揣摩谢一恒此刻的心情。
谢一恒交代了后面他们要做的事后便打算走了,路过花令微时,对方问了他一句话,“谢一恒,你究竟把我们当作什么?”
花令微和云舟皆是一副哀伤的神色,似乎又期待着什么。
谢一恒笑意不减,也不打算正面回答他们的问题,只说:“此前我冒着生命危险帮了你们那么多忙,现在该是你们回报我的时候了,不过你们也别把命豁出去,你们要是有个好歹我还得回援。”
“至于感情问题,还是等你们变回明云雪我们再好好谈吧。”
花令微:“如果变不回来呢?”
谢一恒:“那就正合我意。”变不回来我就不用谈感情问题了。
花令微和云舟都瞪大了双眼。
出了绮罗香阁,谢一恒看着天色呢喃:“你们要是变回来,我就走不了了。”
之后几天,谢一恒一有空就泡在绮罗香阁。
醉死在燕京最受追捧的花魁的怀里,谢一恒和云舟调笑,“你要是进了左锐霆的府里就把海棠树全砍了,换成白蔷薇和玫瑰花,保证你的幸运值会蹭蹭蹭地上涨。”
云舟低下头,蜻蜓点水一般碰了碰他的唇,是香甜的酒味。
花令微忙完后也过来了,进门看见这样一幅场景,心里不是滋味。
谢一恒朝他招了招手让他坐到身边。
“怎么?吃醋了?”谢一恒明显喝醉了,双颊酡红,还用手指挑了挑花令微的下巴,“当初你喜欢灵华那个混帐玩意我还没说你呢……嗝……”
花令微眼眸一暗,把他推进云舟的怀里,自己也倾身压了上来。
谢一恒被堵得无路可逃,索性就这么被人“夹”着,还恶劣地掐了掐云舟的胸口。
看着云舟绯红的脸色,谢一恒嘟囔了一句真好看,结果后腰就被花令微拧了一下。
…
浪得差不多了,谢一恒换了个壳子。
眼睛一闭一睁,就穿成了被宫女太监欺负死的倒霉哑巴皇子“亓官宁”。
这皇子排行十七,才刚满八岁,生母还是个宫女,可惜生下他就挂了。
而他因为是个哑巴,在宫里也没什么倚仗,被打发在小院子里,被身边的势利眼太监宫女整天打骂。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