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栩半天才织了一点,我摸了摸,的确比我的好看,摸起来也舒服。
黄栩说:“织围巾是个费时费力的活儿,你想啊,你织给曾颢,他肯定要天天戴出去,太丑了多丢人。”
黄栩总算是说了一句有道理的话,我学着他的样子,也慢悠悠的织了起来。
我和黄栩织的正认真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曾颢的脚步声。我直接把毛线和织针塞在了衣柜里。然后我点了点黄栩的后背,说:“你千万别告诉曾颢,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黄栩冲我比了一个手势,让我放心。
吃晚饭的时候,我和曾颢身边多了一个电灯泡。
曾颢搓着我的手说:“怎么这么凉?用不用我给你倒杯热水?”
我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我说:“我想喝热nai茶。”
“好,吃完饭就去买。”
黄栩看着我和曾颢,叹了口气,说:“我这是吃饭,还是吃狗粮啊。”
我给黄栩加了块rou,说:“吃rou,吃rou。”
我和曾颢能在一起,多亏了黄栩的撮合。如果没有黄栩出谋划策,我和曾颢也不会这么快就在一起。
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竟然是胡迪。我只当是胡迪打错了,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饭店虽然离出租屋不远,但是和学校有一段距离。
吃完饭,我让曾颢先把黄栩送回了学校。
我走在路上,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胡迪。
我本想把手机放回口袋,但是胡迪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我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一阵喧嚣,应该是酒吧之类的地方。
电话里很久都没人说话,我说:“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冬冬。”
胡迪的声音很低沉。他应该是喝醉了,口齿有些不清。
我说:“嗯,我在。”
胡迪问:“冬冬,你现在怎么样?”
我问:“这是新的真心话,大冒险游戏吗?”
胡迪说:“我就是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我说“挺好的。”
“嗯。”
我忍受不了这种没话找话的尴尬局面,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不管胡迪有什么事,他都有乔汶汶。
同时,不管胡迪有什么话,我都不愿再听。
曾颢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我已经在床上躺好了。
曾颢洗了澡就快速的钻进了被子,说:“外面冻死我了。”
我钻进被窝里面,用手捂着曾颢冰凉的脚。
曾颢说:“冬冬,你手真烫。”
我把头靠在曾颢的胸口上,坦白道:“胡迪给我打电话了。”
曾颢对此倒没多在意,他只是问:“胡迪都说什么了?”
我如实回答:“没什么,就是问我过的好不好。”
“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用手指拨弄着曾颢的脚指头,说:“实话实说。”
曾颢揽着我的腰,把我压在怀里,说:“其实,在餐厅的时候,我都看见了。”
我挠着曾颢的腰,说:“你就那么大度?都不主动问问我发生了什么。”
曾颢抓住了我的手,说:“我相信你。只要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如果你不说,那一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捏着曾颢的肚子,说:“我有事,才不会瞒着你呢。”
曾颢眨着眼睛,神秘的说:“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么了?”
曾颢抓着我的手放在了大炮上面,说:“它饿了。”
☆、大炮
曾颢每周的周末都要去给学生补课。
早上的时候,我给曾颢揉着腰,我问:“你还能起床吗?”
曾颢伸了个懒腰,说:“哥哥我的身子好着呢。”
我一把抓住曾颢的大炮,说:“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曾颢立马服输,求饶道:“冬冬,等明天、等明天。”
曾颢要出去补课,我也正好有时间织围巾。
我拿出手机,找了一个教程视频学了起来。
我忙活了一个上午,总算是完成了一点点。
接下来的几天,我出门一定要背个书包。书包里一定要装上两团毛线和几根毛线针。
上课的时候,我一直都和李皓宇坐在一起,他对我这样贤惠的举动,表现出了巨大的震惊。但是在我的忽悠之下,李皓宇也买了几团毛线,他也要给他的女朋友织一条代表爱的围巾。
只可惜,织围巾也是一个技术活,李皓宇织的东西比擦桌布更像擦桌布。
为了让这条围巾更加完美,我用废了十几团毛线,终于制作出了一条还算看的过去的艺术品。
我看着天气预报,找了一个最冷的天气,准备把围巾送给曾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