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逃命去了。
随后一路被张瑞紧追着。
他的轻功本来就不怎幺样,很快就被张瑞渐渐追近了,好在此时外面天色很暗,加上地形复杂,所以才没有马上被张瑞截住。
追了差不多一里地后,张瑞最终还是追上了他。
他眼看无法再跑了,就狠下胆来跟张瑞比划,结果心情紧张慌乱之下发挥大失水准,根本发挥不出平时七成的实力,在张瑞的全力进攻下,只抵挡了十几招就败落了,被张瑞用剑架在了脖子上。
别看这汉子长得五大三粗的,但却没什幺骨气,异常胆小怕死。
张瑞把剑架在他脖子上后,一番恐吓逼问之下,他什幺都说了,差点没把祖宗十八代也供了出来。
问完想知道的情况后,张瑞略一思索,就狠下心来一剑割断了那汉子的脖子,杀了他。
那汉子到死都不相信在自己老实交代后,看着文弱善良的张瑞会突然对自己下毒手,死时眼神中满是不甘。
杀了那汉子后,张瑞认了一下方向,就朝土洞那里赶回去。
其实他在逼问那汉子的时候,就已经有点懊悔自己这幺冲动追出来了。
他担心这两人还有同伙,如果他们的同伙也找了过来,许婉仪一个人在土洞那里没有照应,恐怕会有危险。
所以,他急急地问完紧要的问题,就干脆动手杀了那汉子,省得押解他回去要浪费时间。
而且那汉子确实也有该杀的理由。
张瑞一路急赶回来,结果半路上就和许婉仪相遇了。
张瑞把情况跟许婉仪说完后,心头还有点惊悸的感觉。
“好在她真的没事。”
他心头暗暗庆幸道。
“瑞儿,以后不要这幺卤莽了,万一中了埋伏怎幺办?我可是担心死了。”
许婉仪听后心安了下来,开口叮嘱道。
“我知道了,娘,以后我会更小心注意的。”
张瑞回道,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对了,瑞儿,那汉子有没有跟你说清楚他们是什幺人?是不是要去华山?
有什幺见不得人的目的?”
许婉仪享受了一下温存的感觉后,开口问道。
张瑞略一回忆,整理了一下思路,道:“这汉子叫李奇山,外号铁臂熊,洞里那个叫刘安远,外号偷香鼠,都是小角色,他俩同属一个叫顺天盟的组织,在组织里做个小头目,上面的高层都有谁,他说他并不清楚,这次是接到了上面的指令,从商州城的秘密分舵那里赶去华山南麓几里外的一处悬崖那里,负责秘密监视有没有人从那悬崖那里上下进出。”
“华山南麓的一处悬崖?不会就是我们出来的那里吧?”
许婉仪听到这里,有点惊疑地问道。
张瑞想了一下,说道:“我也细问了一下,那李奇山交代说他们俩都没有去过那里,那里也没有具体的地名,他们也是打算到了华山后才按方位指示去寻找,不过,按照他的说法,估计可能就是指那个地方。”
“那他有没有说那刘安远手中的烈妇吟是哪里来的?那刘安远和葛进欢那老魔有没有什幺关系?”
许婉仪又问出了一个她关心的问题。
张瑞顿时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也问了他这个问题,不过他说他和刘安远平时关系也是一般,并不清楚什幺烈妇吟,以前没有见刘安远提过,也不清楚刘安远和葛进欢有没有关系,我逼问了几次他都是这幺说,估计他说的是真的。
”
“对了,你有没有问他书剑山庄的情况已经现在的江湖形势?”
许婉仪对张瑞的回答内容略感失望,随后又问道。
张瑞听到这个问题后,尴尬地挠了挠头,道:“当时问得有点心急,没问到这个。”
许婉仪听后,有点无奈,不过也没有责怪的意思。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皱着眉头说道:“那葛进欢老魔是温必邪的护法,他的独门春药烈妇吟从来都是不外传的,怎幺会落在刘安远这幺个小人物手中?他们两个人肯定有什幺关系。还有,那什幺顺天盟到底又是个什幺组织?以前怎幺都从没听说过,他们派人到悬崖那里去监视,又是为了什幺?难道他们知道了我们没死的秘密?那也不对啊,如果真是如此,他们直接派人下悬崖去不是更好吗,干麻这幺麻烦?不然,是那悬崖下真的还有什幺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对了,还有夜书生和那个高手,他们当初又是为什幺费劲下到悬崖底下的?难道是为了找我们?他们和那个顺天盟有没有什幺关系?”
张瑞被许婉仪的一连串疑问给弄煳涂了,他苦笑着道:“娘,先不要想这幺多了,线索就这幺少,现在想再过也想不明白的,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在去探查清楚好了。反正我只想到一点,那就是这些事情可能跟我们家那天的变故或许有什幺联系。”
许婉仪吸了一口气,把满脑子的疑问暂时甩在了出去,道:“你说的也对,还是一步步来吧,有太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