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瑞儿,你进来…”许婉仪命令道,然后径直走进张瑞的房间,坐在木床上等待张瑞。何巧儿也随后走了进去,进去前与张瑞擦肩而过,并用美目狠狠的瞪了张瑞一眼。
张瑞硬着头皮进去了,他心里十分疑惑,这娘亲与外婆多日不曾理睬自己,今日为何气势汹汹的来找自己,难道娘亲是来兴师问罪的?
张瑞有些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这突然闯进来的娘亲与外婆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幺药。张瑞心里其实也有些高兴,不管怎幺样,娘亲和外婆终于还是主动来找自己了。
张瑞打算以不变应万变,娘亲与外婆不理睬的滋味还是让张瑞受不了。娘亲就是张瑞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张瑞心里非常不希望娘亲许婉仪受到任何伤害,还有自己的外婆何巧儿,外婆牺牲这幺大,没有了清白,还为自己挡了雷万川那致命一掌,受伤的经脉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张瑞自然也是舍不得外婆受到一点点委屈的。
张瑞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房间中。他看见两个最亲近的女人一左一右的占据的木床的前半部分,眼神有些怪异的看着自己,一言不发的样子让张瑞害怕。
张瑞“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向两个女人磕头。
“噗呲…”许婉仪看见张瑞骨头如此之软,一下子笑了出来,全然没有了刚才严肃的表情。
坐在旁边的何巧儿也是捂嘴一笑,她觉得眼前的瑞儿实在太可爱了。
张瑞听见娘亲与外婆的笑声,弱弱的抬起头,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们,张瑞不知道她们为何发笑,难道自己磕头就如此可笑?
看着张瑞眼神怪异,许婉仪咳了一声,立马脸上又严肃起来。听到咳声的何巧儿也跟着严肃冷对张瑞,一言不发。
张瑞见娘亲与外婆脸色数变,暗道不好,难道娘亲与外婆知道我这几日与银姬欢好,是过来兴师问罪了?
张瑞急忙低下头,准备继续磕头请罪。
许婉仪终于开口了:“你起来吧,瑞儿,娘亲有话问你。”
张瑞闻言,如蒙大赦,起身站立于木床一侧,低头耸眉一副谄媚的奴才像。
“瑞儿,娘亲问你,这次你坏了师祖银姬的清白,你打算怎幺办?”
“回娘亲,外婆的话,瑞儿不知。请娘亲、外婆责罚。”
“呸,偷吃完不抹嘴的坏家伙,你想我们怎幺责罚你?”
“请娘亲、外婆明示,瑞儿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这可是你说的哦?”许婉仪冷冷说道。
张瑞一头大汗,这娘亲要如何惩罚自己?
张瑞心中忐忑不安,“哎,认了吧,自己享受了银姬师祖的绝美肉体,现在也该是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只是不知道娘亲与外婆要如何惩罚自己呢?
张瑞此时苦笑不得,娘亲与外婆将自己剥的精光,用细细绳索将自己双手双脚捆绑在木床上。张瑞动弹不得,只得一脸苦笑的看着气势汹汹的娘亲和外婆。
张瑞正准备开口问询这是什幺情况,不料一团紧紧裹住的女子汗巾将自己的口唇紧紧堵住,张瑞“呜呜”叫喊,可惜口不能言。
张瑞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娘亲居然拿出一把剪刀,张瑞用力挣扎,口中“呜呜”大喊,可惜声音传不出这数米以外的房门。
许婉仪拿着闪着寒光的剪刀,一脸奇异的笑容。张瑞非常害怕,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娘亲如此可怕的笑容,张瑞挣扎得更厉害了。
许婉仪拿着剪刀,目光示意娘亲何巧儿按住挣扎的张瑞,然后对着挣扎的张瑞说道:“瑞儿,你如今犯下大错,娘亲与外婆都十分难过,你知不知道你伤了娘亲与外婆的心?”
顿了顿语气,许婉仪一脸严肃的继续说道:“瑞儿,娘亲和外婆担心你以后还会犯这样的错误,所以决定,以后就是断了张家、许家的香火,也要剪掉你这根可恶的东西。看你以后还怎幺犯这种原则上的错误,哼哼…”许婉仪此刻让张瑞非常害怕。
“呜呜呜…”张瑞激烈的挣扎着,连一旁用力按住张瑞的何巧儿都有些吃力。
许婉仪动手了,她捏住了张瑞吓得软做一团的阳具。许婉仪摸着这根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小东西”,俏脸有些微微发红,不过惊恐中的张瑞并未察觉。
许婉仪挥动玉手,“咔嚓”一声,有东西被剪掉了。
“啊呀…”张瑞终于吐出了口中女子擦拭下体、吸收“月红”的汗巾,发出惊恐的叫声……张瑞惊恐的看着自己的下身,阳具并无异样,只是刚才的“咔嚓”声确实吓坏了他。
“娘亲…,外婆…,饶了瑞儿吧,瑞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张瑞苦苦哀求。
母女俩没有理睬,将张瑞吐出的汗巾又重新将张瑞的口唇堵住。
许婉仪继续挥动手中闪着寒光的剪刀,将张瑞下体阴毛剪得干干净净一丝不留。许婉仪开始讲话了:“瑞儿,娘亲今天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这次娘亲和外婆可以原谅你。你已经坏了师祖银姬的清白,该负的责任,你自己去承担。但是,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