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痛就喊出来,没准你求饶,我会饶了你”,陈煜双手环在腰间,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没有回应,只见那人除了眉头皱的紧了些,竟是看不出痛楚,还真是能忍,有趣,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想着便走了过去。
“我劝你识时务一点,这弑天教上下都是我的人,寒毒之事,只有我们二人最清楚,不管你说什么,他都不会信,是不是很难受啊,做了这些却还被他厌恶,着实可怜啊!!”
“想必仙尊一定很痛吧,我看你行动不便,不如,我来帮你吧,或许能舒服些”,陈煜把手伸进了白色的里衣,手心下冰凉滑腻的触觉顿时心头一紧,左右探去,摸到了两个明显的线条,滑过腹部柔软细腻的肌肤,整个腹部完全没有赘rou,清瘦又很结实,再往上移,感觉手心下的皮肤在狰狞地跳动着,嗯,应该是胃腹了,那疯狂的器官一刻不停地拧转跳动,不由得让陈煜倒吸一口气。
“来,我帮你揉揉,是这吗?”说着两指对准胃脘按了下去。
白逍立时痛得眼前泛黑,银牙紧咬,洁白的贝齿间沾满了血痕。
“看来不够力度,这样呢?”陈煜五个手指直接戳了进去,直把那处肌肤戳的凹陷,蛊虫看到眼前的胃囊逐渐凹陷,惊得直接撞到前方的胃壁,狠狠地咬了下去。
白逍仍是狠狠咬着下唇,不肯在这人面前示弱半分。
陈煜像是逮到了痛点似的,蛊虫移动到哪,便发力按下去,引得蛊虫疯咬胃壁,刹那间,粉嫩柔软的胃囊一片猩红,伤痕累累,没有规律地蠕动着。
随着陈煜的按压,每次都刺激得蛊虫疯狂啃噬,胃囊的软rou一片红肿,再按,再咬,伤口不断加重,每次都如同被剜rou一样,蛊虫所到之处无不狠狠咬下,锋利的足尖毫不留情地从柔软的胃壁上碾压扎刺过去,好似胃中进了钢钉一般,不停地搅动着。
白逍只觉得陈煜的手几乎按上自己的脊梁骨了,胃中的痛楚越来越甚,双手不断地张开握紧,忽地,“噗呲”一声,白逍只觉得自己肚脐似乎被捅穿,低头一看,竟是一截银针刺进了自己的肚脐,随着陈煜的推进,那根银针完全没入了脐心,只见自己的青衣上被缓缓地浸染了鲜血,再看陈煜,心满意足地收手,拿过丝帕嫌弃地擦了擦手,随后用力地朝白逍脸上砸去。
呵呵,白逍苦笑一声,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可一切,何尝不是自己咎由自取呢,你活该,活该啊,不怨你自己,还能怨谁呢?又有什么资格怨?随着呼吸那银针便更深入一分,在里面戳刺,痛得钻心,而无奈自己的手脚被绑的紧紧的,毫无办法,即便疼痛如脱缰的野马涌来,自己只有承受,眼前黑雾一片,白逍只觉自己的眼皮有千斤重,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电光火石间,陈煜扬起了白逍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知道吗?我讨厌你,凭什么?同样的年纪,你修为天资闻名天下,容貌奇绝,威名远扬,世人称赞,而我,却是江湖上人人厌恶的老鼠一般,有那么多人爱你,为你抱不平,我永远忘不了那日,你师妹对我做的事,今日我便要全部还给你,我要让全天下知道,昔日法力无边容颜绝世的仙尊如今竟是一个废人,哦不,只是一个任人欺侮的阶下囚,走狗而已!!”
心里的不甘涌了上来,白逍竟是狠狠地咬住了陈煜的手,迟迟不肯松口。
“松口,松口”,陈煜拼命挣扎,把手抽了出来,正要发作,忽觉身后秦澈抱住了自己,心疼地吹着自己的手,轻轻地擦着。
下一秒,“啪”地一声,白逍右脸被打得偏了过去,白皙的脸上顿时一片红印,他本就气力不稳,这一下竟是直接沉了下去,奈何铁索“咔哒”一声,锁骨瞬间再次穿透,疼得他再次清醒,小口小口地喘着。
“我看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如今不过是我的阶下囚,还敢放肆,好啊,我倒要看看,我们谁拧得过谁,来人,把他给我押入水牢,半个时辰没顶一次,两个时辰后,撤去机关,不过,中途你们要看好了,别把人给我弄死了,撑不过就施法救醒他,再继续,懂了吗?”
“是,属下一定办好。”
哎,这不是为难我们嘛,即便是教众受水刑之苦,尚且都要去半条命,更何况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呢!!随后秦澈便带了陈煜返回了寝殿,头也不回地走了。
玉峰山内,萧若宸捧着药走到九幽宫门口,发现云庭居然睡了,连忙把人摇醒,“我让你照看师兄,怎么在这睡上了!”
“哎呀,对不起,上神,师尊他让我在外面就好,不让我进去,我就在门口坐着,没想到就睡着了”,云庭一脸愧疚,不停地搅着自己的袖子。
罢了,新来的弟子,和他叫什么劲,“你随我进去看看吧”。
二人走了进去。
云庭走到床边,轻声道,“师尊,师尊,醒醒,喝药了!”那人却无半分回应。
萧若宸不禁纳闷,师兄从来都是浅眠,怎得今天如此反常,便走上前去,眼前一幕差点没把他鼻子气歪,这,这分明是变化之术,灵力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