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看见向他奔跑过来的女人后,眼睛就再没动过,卸下所有防备,静静张
开怀抱等着她。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他,这时就连一个孩童都能轻易将他击杀。
林牧遥一直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他完全无法想象如果此时将夏子焱换做是
自己,自己是不是可以如此坦然的信任一个女人,两人高下立分。
苏香香扑进夏子焱怀中,短短十几米远的距离仿佛用尽她全身气力,力气大
得像要撞进他身体里,高兴疯了:「子焱,你怎么才——回来呀。」
「嗯哼,想我了?」
夏子焱身体被苏香香撞得向后退去,硬生生承受住,他全然不知道痛,只有
满心欢喜,抱着苏香香转圈,一边朝内院走,眼中只能看见她一人,其他什么都
抛之脑后。
满府侍从仆役目瞪口呆,这两人视若无睹,林牧遥一个江湖人士都替他们臊
得慌。
苏香香八爪鱼一样缠在夏子焱身上,双腿夹着夏子焱腰骨,嘴里噼里啪啦:
「我都快被杜江欺负死了,打又打不过他,逍遥老头教我武功时肯定没用心,我
在杜江手上最多过不了二十招,这多丢人啊,丢的是你的人知道不知道,你还管
不管了?」
只有面对夏子焱,苏香香才会流露出如此刁蛮的小女儿状,两人青梅竹马,
夏子焱看着她长大,互相间从来坦诚相告,毫不设防。
「管,当然要管,我替你教训他去。」
夏子焱托着苏香香屁股,边走边答应,他刚回来心情好得很,反正苏香香说
什么他答应什么。
苏香香得寸进尺:「逍遥子懈怠本主母,你管是不管?他把我偷出来,又不
把我送回去,我忍他十多年,你现在应该能打得过他吧?」
夏子焱比较了一下,觉得还是比较有把握,说:「想想师傅也的确过分,门
下徒儿个个是外面偷回来的,连我也是,找个时间我试他一试。」
「试?你给我说试?在你心目中,是我重要还是逍遥子重要。」
「居然问这种问题,当然你重要。」
「那好,下次你看到师傅,给我把他门牙敲颗带回来。」
两人走得没人影,林牧遥有点傻眼,重色轻友就是目前这种状态吧?
后来再见逍遥子时,林牧遥看见仙风道骨的逍遥子那颗镶玉门牙,依然会想
到今时今日,想到苏香香看见夏子焱时眼中百花盛开,全然不顾当家主母形象赤
足披发跑出来,狠狠撞进夏子焱胸口。飘起的青丝无尽缠绵,舞起的衣袍无尽情
意,她眼中含着情泪,足下生莲,跑动的姿态曼妙如仙子,叫他一眼看见,心就
被掏空,埋进卑微的尘土里。
夏子焱刚踏进院中,门都没关,大手一撕,苏香香身上纱裙便化做纷纷扬扬
的碎片,苏香香扒开夏子焱领口,小嘴叼住他奶头,舌头卖力的舔弄,一边一个
不冷落。
夏子焱大手将苏香香屁股按在紧得发疼的欲望上厮磨,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
好想进入她,那种刻骨的思念从看见她时起,就将整颗心塞得满满当当,将自己
身上最后一块衣物变成碎布,喘着粗气,摸了一把苏香香沿着腿跟流下的淫水,
低声问:「这么多水,是什么时候湿的?」
苏香香满脸羞红,还是老实答道:「听到你回来就很湿,你刚抵着揉我,守
不住泄了……」
「庄里刀剑铸造关键时刻,朝廷派那么多双鹰犬盯着,我走不成。」
夏子焱低低喘息。
苏香香懂:「嗯。」
抬头在夏子焱脖颈种下朵朵红梅。
夏子焱抬起苏香香一条腿,再也按捺不住,『噗嗤』顶进苏香香穴里,并不
为追求自身快感一插而入,而是旋转着转进去,小穴里四面八方都被照顾到,阳
具还在里面转动。
苏香香穴里喷出一股清液,快乐的叫:「师哥,只有你懂伺弄我。」
夏子焱理所当然,声音低沉悦耳:「是我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你是我教出
来的,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你的需要。」
他的阳具是最契合苏香香的长度,并不会像其他男人那般粗大让苏香香感到
撕裂的疼痛,粗度适宜又不会伤到穴口,整根阳具粉嫩漂亮,钩子一样弯曲,龟
头要命的勾着苏香香穴内最敏感的那处。
「我依然是你唯一的女人,对吗?」
苏香香眼中热度,像一把无法扑灭的火。
「一生一世都是,这里不会让别的女人碰。」
夏子焱每次总要重复说这句话,苏香香听多少遍都不会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