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喊指望我销煤哩!日她妈她爸都不吭,日她闺女准没事,日了白日,操了白操!」
【五十二】
那天夜晚,姐姐光哭不说,但到了后半夜,娜娜掀开被子,乘着姐姐睡熟,
头看了姐姐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胳膊腿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尤其是「雷尼丝」
底裤上那殷红的血迹,她什么都明白了。
但是,好几天,血气方刚的韩娜娜也犯愁了。明目张胆的问姑父,人家绝不
承认,况且,我一个大姑娘也开不了这个口,真鋌而走险,无凭无据,拿什么和
人家质辩。毫无把握的瞎闹,只能使姐姐更尴尬,更丢人。权衡利弊,得不偿失。
忍了吧!娜娜说啥也不甘心。自小到大,妹妹都是姐姐的保护神,外人欺负了姐
姐,她比姐姐还难受。姐姐吃了亏,她比姐姐还生气。凭心而论,为这事,与姑
父撕破脸,把他送进监狱,别说父母,就是娜娜本人也于心不忍。自从姑姑嫁给
他,他没少帮韩家。她家开洗煤厂,妈虽能干,毕竟是妇道人家,爸是一个老实
人。热心的姑父,跑前跑后,四处奔波。找煤口,找销路,催煤款,寻工人,乡
里乡亲,有目共睹。
最使娜娜难以忘怀的是,那年冬天,大雪封山,她摔断了腿,母亲不在,父
亲卧床,是姑父背着十二岁的她,翻山越岭,到十五里外的沈南洼诊所,寻人求
医,揉腿接骨。整整半月,风雨无阻。风大雪滑,滴水成冰,而姑父累的满头大
汗毫无怨言。就这么算了?不行,不行,坚决不行!她不能叫姐姐吃这个哑巴亏,
平白无故的遭这个罪,得想办法治治他,叫他张嘴没法给人说。
言归睁传。
年前冬至节,赵世明欺负了媛媛,过足了操屄瘾,他也做贼心虚,提心吊胆
了好多天。为探虚实,他有事没事的到五里墩跑了好几回。看见俩口子没动静,
放了心。不过,他不白跑,原本玩腻了的妻嫂,为打探消息,上了她好几回。咋
看这一家人都没反常现象,表哥仍然老实巴交,表嫂仍然妩媚风骚,媛媛仍然一
言不发,娜娜仍然风风火火。慢慢的赵世明悬在嗓子眼的心,缓缓的归到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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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好几个月了,娜娜仍象以往,只要到台头,只要要避开她姑,她就搂住
姑父撒娇发横。动手动脚,什么爱呀,恨呀,想呀,盼呀,嘴里胡说八道。推姑
父一下,拽姑父一把,往赵世明身上一靠,连摇带搓,撩的赵世明心里痒酥酥的,
刚想摸她一把,可女子「咯咯」一笑,慌忙逃走。韩春林家的俩闺女,赵世明自
小就喜欢娜娜,她虽是女儿身,但性情泼辣,妩媚动人。他一直认为还是这种女
人操着有味,多少次他梦见娜娜扑到自己怀里,自己的玩意插进女子的嫩屄里,
美呀,爽呀,一醒来,身下流了一大滩。这么多年,他日了几十个女人,肥环廋
燕,各有千秋。妻子兰娥,虽然騒浪,但高潮太快,插进去三五下,她就美了。
她一美,就要撵自己滚蛋。一点都尽不了兴。卖淫女只图赚钱,日进去,只嫌慢,
只想早点流熊撒马,钞票到手。表嫂翠仙不但漂亮,而且,会玩花样,可偷偷摸
摸,心有余悸,一点都不尽兴。唯独这个娜娜,好像一个钓鳖的诱饵,嘴想吃,
心害怕。他清楚记的,娜娜十三岁那年夏天,他见小妮子穿短裙的白大腿太馋了,
偷偷的上去摸了一把,冷不防前来送茶的娜娜,假装失手,将那杯滚烫的茶,浇
了他一手,差点没烫死他,弄的他哭笑不得,吃了一个哑巴亏。无奈,他只得自
己安慰自己,不管日谁,眼睛一闭,都以为身下是娜娜,以此寻找性交乐趣,妈
呀,要真能干娜娜一炮,那保准过瘾。
今年正月十八,天下着毛毛细雨,妻子和女儿到县农行,姚行长家去了,赵
世明虽请楚她们去干啥,心里不是味。但为了今年的贷款指标,他没办法!「姑
父,姑父………」人还末到,吼声先到的韩媛媛,仍像以往那样风风火火的进了
家。恰巧,赵世明提着公文包要出门,一见娜娜进来,连忙扔包相迎。「咋了,
今又不逢礼拜,你跑回来干啥?」他话音没落,娜娜就扑了上来。双手搂住他的
脖子,「砰砰砰」就是一阵狂吻。同时,双脚离地,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来回摆
动着她胸前的那两疙瘩软肉,用大奶磨蹭着赵世明的胸膛。「下来,下来……,
你都十六了,还是那个样,那么大的姑娘也不怕人笑话!」赵世明嘴上虽那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