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小时后沛海端了一盘热腾腾的义大利面到客厅来,然后坐在我旁
边开始享用晚餐,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吃着美味的义大利面,然后心不甘情不
愿地吸着袋子里的营养液,低头一看还剩下一半呢。沛海看着我眼神知道我在想
什幺,笑着说等我后天解除瑜珈紧缚后,周日他会特别另外弄一顿丰盛的早午餐
给我吃,叫我就先别流口水了。真是讨厌,明知道人家现在连流口水也没办法,
还故意这幺说,我听了就假装生气地撇过头去,沛海才笑着跟我道歉。
当我们都用完各自的晚餐后,沛海为了弥补刚才的玩笑,用带来的果汁和别
墅里储藏的白酒调了两杯鸡尾酒,把其中一杯倒在浣肠喂食袋里给我喝,另一杯
他自己的放在桌上,然后他把CD换成了抒情的歌曲,把客厅灯光调暗点了几根蜡
烛,回到沙发上篓着我的腰,拿起酒杯在我的浣肠喂食袋上轻碰了一下,轻轻说
了声「干杯」。
我开心地点点头,然后吸了一小口鸡尾酒,虽然一开始还感觉不到味道,接
着又多吸几口后,让鸡尾酒在口中扩散,细细品尝沛海调酒的手艺。真是让我惊
讶,很棒的味道呢,酒精的浓烈恰当,果汁的味道和琴酒搭配的很棒,没两三下
我就把袋子里的鸡尾酒给吸光了。
「还喜欢吗?」沛海看着我微红的额头问。
「嗯嗯」我感觉到身体开始热了起来,害羞地点点头。
「再来一杯如何?」沛海微笑地说。
「嗯嗯」我闭上眼睛点点答应。
就这样我们各自喝了四五杯,把一整瓶琴酒给喝光了,沛海也很讶异原来我
的酒量这幺好,其实我自己也不是那幺清楚,或许是这舒缓的气氛让我放松了心
情,也或许是沛海调酒的技巧太好了,让我不知不觉中喝了这幺多杯。我从微醺
的状态开始感觉有些醉意了,沛海看到我的眼神似乎有点迷茫了,问我是不是想
要睡觉了,我微笑着点点头。他把管子从我的口罩中拿出来后,将袋子从我的脖
子上拿起,然后连酒杯一起拿到厨房里清洗。十分钟后沛海回到客厅,将我抱起
慢慢爬上二楼走进房间里,将我轻轻放在床上后接着走到浴室,我听见哗啦地水
声响起。
大概过了十分钟吧,沛海从浴室中走出来,将我从床上扶起,然后脱下我的
长风衣,我一时来不及反应,畏缩了一下身体,沛海察觉到后停下了动作,我抬
起头看着他,他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好意思低下头,然后重新调整跪坐在床
上的姿势,点点头示意沛海继续帮我把风衣脱掉,沛海的动作很轻缓,怕又让我
吓到,不知是否酒精的作用发酵,我感觉我的身体和脸颊都滚烫着。沛海将风衣
拿到衣橱里挂好,回到床边跟我说他要帮我洗澡和「清洁」,我听了感觉脸颊又
变得更烫了,只好点点头让沛海将我抱起,然后走进浴室。
沛海先让我蹲坐在一张小木凳上,然后她拿起我的手机点了几下,我感觉到
膀胱的压力一松,胯下一道水柱喷溅而出,同时沛海搬来一个大水盆,里面已装
满调好的浣肠液,然后又在我的手机上点了几下,我感觉到肛门的排便开关变软
了,于是沛海扶着我慢慢地坐进水盆里,水面刚好停在我臀部上方一些,我开始
反覆收缩肛门的括约肌给自己浣肠。沛海看见我的小腹在用力后,知道我在给自
己浣肠了,于是在手里倒了一些洗发乳,开始抹在我的长发上。沛海坐在的背后,
温柔地抓按着我的头皮,梳洗着我的头发,细心地不让泡沫流到我的眼睛,沛海
一边帮我洗着头,也顺便按摩我的头皮,一边跟我说雨荷小时候最喜欢他帮她洗
头了。
当沛海帮我洗完头发也把上面的泡沫冲干净后,我的浣肠也完成了,我扭了
一下臀部让沛海知道我的浣肠已经好了,沛海先简单地拿了毛巾将头发稍微擦干,
然后抱起我把我放入一旁的桧木浴盆中,我放松地将头靠在盆边垫着的毛巾上,
身体舒服地泡在放了精油的热水中,心里好奇地想着不晓得隔着这件紧身衣这些
精油对我来说还有没有效果,沛海拿了一块海绵开始慢慢擦洗我的身体,一边说
着以前他们家人在这里度假的故事给我听,还有一些关于雨荷我所不知道的小秘
密,突然我想念起这个高中无话不谈的朋友,好久没见不晓得她现在的情况如何。
泡了一个多小时的澡,我几乎快要睡着了,沛海问我准备好要排便了没,我
点点头表示可以,沛海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