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特!”穆迪的声音从排水口的方向传来,“干得不错,波特!”
“谢谢,”詹姆叫道,站起身望着莱姆斯说,“那你们两个打算去做什么呢?”
莱姆斯耸了耸肩:“不知道,破釜酒吧听起来不错?”
“别再去了,”小天狼星叹了口气,“我不觉得我还能忍受那个地方。”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詹姆催促着两个朋友离开,“我累死了。”
“你知道的,”莱姆斯和小天狼星并肩走着,声音低了下去,“真奇怪,这些我们在对付的人……我们对付他们的法子和他们对付我们的一模一样。不可饶恕咒,我的意思是。”
“嗯,”小天狼星说,“但我们有一个正当的理由,这就是不同之处。”
“我不知道,”莱姆斯轻声说,“有时候好像我们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小天狼星瞥了他一眼:“什么?”
莱姆斯耸了耸肩:“没什么,当我没说。”
“在我们和他们的所作所为之间划着一条线,”小天狼星说,“他们就是为了杀而杀,而我们以杀止杀。”
莱姆斯没有回答,继续向门钥匙走去,小天狼星望着他的背影,十分困惑。
***
有人敲门,小天狼星在床上翻了个身,自言自语着。外面还暗着,已经非常晚了,谁会在这时候敲他的门?
“进来,”他嘟囔着,“门没锁。”
门开了,又关上,厨房里有脚步声传来。
“大概是我在说梦话吧。”小天狼星打了个呵欠,用全身的力气支撑自己坐起来。门开了,莱姆斯站在那里,对他微笑着。
“我知道我会在这儿找到你。”他说。
“凌晨两点?我还能在哪儿?”小天狼星嘟囔着坐起来,但莱姆斯没有动。他只是望着小天狼星,脸上是一副苦笑。
“为什么?”小天狼星问。
“我们都一样,你知道的。”他说着,举起了魔杖。
“阿瓦达索命。”他说,一道绿光穿透了小天狼星,他感到自己的头落在枕头上。他死了,眼睛空洞地瞪着前方。
***
他尖叫着从床上弹起来,环顾着四周。他的额头上全是汗水,胃里一阵恶心。莱姆斯……莱姆斯……
只是个梦。
他深吸了一口气,在房间里四处搜查着。什么也没有,房间里依然黑着,只有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光。
“我的天哪。”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倒回床上,他这一生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只是个梦。
他没有死。
只是个梦。
他用颤抖的手摸向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天哪,那太真实了,莱姆斯就在那里,用魔杖指着他,想要杀了他……
天哪。
他睡不着,有什么事情出问题了,他能感觉到,下水道边上有什么事情出问题了。他能保证,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你紧张过度了,”他对自己说,“莱姆斯在梦里吓到了你,就是这样。他不是食死徒,他不是杀手,他只是莱姆斯而已。”
有人敲门,小天狼星一下子跳了起来,但他很快镇静下来。他的表现很蠢,太蠢了,那不是莱姆斯。
“小天狼星?”
那是莱姆斯。
“你想要干什么?”他在房间里大喊道。门并没有那么远,如果莱姆斯想听见他的话,他应该能听见了。
“邓布利多要开会,他想让我把我们五个都叫起来。”他在门外说,“能把门打开吗?”
小天狼星顿了顿,从椅背上抓起衬衫:“嗯,马上,”他说,“再等我一下。”
小天狼星套上衬衫走进厨房,一直走到门口。月亮脸应该把他杀了,他知道外面有什么在等着他,举起了魔杖,是攻击的姿势……
“小天狼星?”
“来了。”他说,慢慢打开了门。莱姆斯没拿着魔杖,他只是像往常一样,没有疯狂的笑容,没有奇怪的语调。
“出了什么事吗?”莱姆斯问。
“没什么,”小天狼星揉着颈背,“只是个噩梦,没什么。他们开会干什么?”
莱姆斯耸了耸肩:“反正我们得去,听起来很紧急。”
“等我一下,”小天狼星走回公寓里,拿上外套和钥匙,然后关上了身后的门。
***
当他们走进穆迪的房子里时,天还黑着,他们都穿着隐形衣(凤凰社统一发放的)。他们关上身后的门,莱姆斯和小天狼星抖掉靴子上的雪,从门廊走进客厅。他们以为所有凤凰社成员都在里面,但只有彼得、邓布利多和穆迪坐在沙发上。彼得正心不在焉地玩着手指,试着不和他们任何人的目光碰上。莱姆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向穆迪,问:“詹姆和莉莉呢?”
“他们已经到了,”穆迪说,“他们在等你们三个。”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