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话,承远王爷说与陛下小酌了几杯,结果陛下您不胜酒力,王爷就用轿子把您送到了乾隆殿,也是王爷服侍您睡下的。”
小酌一杯?沈听澜在心里嗤笑一声,他还真是会找理由。
“还有这是王爷吩咐奴才给皇上的东西,说是要一日三次,皇上是哪里受伤了吗?”
沈听澜接过海德递过来的瓷瓶,不自在的咳了几声,“朕无碍,这是我托王爷给皇后找的的去疤膏。”
“那皇上,现在要不要传晚膳?”
“等等,朕要去皇后那里用晚膳。”
沈听澜努力的忍着腿间的疼痛,尽量自然的迈开步伐走进翊坤宫。花xue难免会被粗糙的布料磨到,被刮的生疼。
今天的月亮很圆很亮,打在宫殿的琉璃瓦上,像是一层朦胧的纱,沈听澜停下来眯着眼睛盯着翊坤宫门口的牌匾。
“陛下,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这皇宫的月亮原来也能这么亮。”
“陛下说笑了,这城墙再怎么高也挡不住月光啊。”
沈听澜笑笑不言。
是啊,挡不住月光,也挡不住人心。
“报,皇上驾到。”
“臣妾参见皇上。”沈听澜扶起了眼前的美艳女人,坐到了她对面的座位上。
“来给皇上加一份碗筷,”女人吩咐到。眼睛却拼命打量着身边的沈听澜,等到宫女布完菜,就立即把殿内的宫女太监全撤了出去。
好不容易等到最后一个宫女走出门口,女人立马就窜到了沈听澜身边,“怎么样?我听说沈筠今天去御书房找了你几次,他认出你了?”
“嗯。”
女人在听完沈听澜轻描淡写的回答后,猛地站起来,懊恼的捶了一下面前的桌子。
“怎么可能?他看不见也摸不着,怎么会认出你?那他是不是知道你...”
“嗯。谢婉你有点皇后的样子好不好?”沈听澜看着她一系列的粗鲁动作,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
“那你以后怎么办,他有没有威胁你?”女人顿了顿,“我天天要对着那些宫女太监装模作样,就能在你面前释放一下本性,你就不能宽容一点?”
“没有威胁,”倒是....... 想到男人在自己腿间抽插的灼热触感,花xue虽然还刺痛着,但却饥渴收缩了一下。
谢婉看着沈听澜薄红的耳尖,再联想到他刚刚进来别扭的走路姿势,突然福至心灵。
“你们俩是不是又睡了?”
看到沈听澜涨红的脸,谢婉就知道自己说对了,“那他想起你了没?”
“……没有。”
“诶,你也别难过,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不记得你也正常。你们俩指不定哪天睡着睡着就睡出感情了。”
谢婉看着沈听澜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面前的那道红烧鲫鱼,就知道他又没有把自己说的话听进去。
她嚼着饭酸涩想,自己和沈听澜都在死心塌地等着一个承诺兑现,还一等就是几年,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第10章
“皇上,您已亲政四年了,但后宫除了皇后外再无妃子,您至今也没有一位子嗣,为了尽早为皇家开枝散叶,臣提议将今年的选秀提前。”
沈听澜表面听着宰相花样逼他选妃的慷慨言辞,但余光一直瞥向站在宰相身后的沈筠。
这几天沈筠一直破天荒的按时上早朝,着实是吓到了朝廷众人。
在今日早朝后,丞相照例缠着他选妃,但沈听澜没想到沈筠也会跟来凑这个热闹。
好不容易送走丞相后,沈听澜看向沈筠,“王爷这是有什么事?”
沈筠走到他身边伏在他耳边说:“没什么,就是来看看心肝的伤好的怎么样了。”
沈听澜开始因为沈筠关心自己选妃的雀跃一下子消失了,心头弥漫上了一阵酸涩。但又听到了那句“心肝”,像是被阳光突然晒到的Yin暗角落,一下子就开出名为欣喜的花。他怎么就这么容易被沈筠影响情绪?
“不用了,啊啊……你在干什么?”
沈筠突然环着沈听澜的腰把他抱了起来。他本就比沈听澜高了将将半个头,再加上沈筠没事就会去狩猎,体格比天天窝在宫里的沈听澜壮硕不少。抱起来他简直是轻而易举。
“你再叫大点声,惊动了外面那些人才好呢。”
有了上次的教训,沈听澜任由沈筠把自己抱到屏风后的床上,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听话,自己把裤子脱了。”
知道对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恶劣性格,沈听澜也不想浪费时间,利落的把裤子脱了,露出那两条笔直的腿。
沈听澜靠在床上,羞耻的对着沈筠打开了腿。心里嘲讽的想着,这算不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沈筠皱着眉头看着沈听澜的腿间。大腿根磨破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但那朵女花的情况着实不容乐观。Yin蒂已经缩回去了,但两片Yin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