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儿!!”宁紫鸢惊叫一声。
吴以晨痛呼出声,谭正成扼住他的脖子,用沾血的匕首在他面颊轻拍:“我答应过青竹留你一条命,不过你也不要把我逼急了,我可从来都不是个守信的人!”
说完他全然不顾脸色惨白的吴以晨,转身用力撕扯着宁紫鸢的衣裤。
从来没有受过严重皮rou伤的吴以晨,疼得眼冒金星,谭正成方才那一下,吓到了宁紫鸢,她害怕谭正成再去伤害吴以晨,便侧过头合上眼睛,决心任他为所欲为。
同时,太乐署中。
王若彬从门外跑进来,向神色焦急的蒋曜和流渊说道:“查到了!谭正成家中已经没有人了,他夫人被娘家接回去,要和他和离,把孩子都扔在了家里不管了。”
“还有,谭正成原本不姓谭而姓张,谭正成的名字,是他进了礼乐司后来改的,他家是先帝时期,参与江氏一族谋逆的大臣,我查到他家曾经的宅子现在还在,他会不会把人带去了那里?”
流渊扯过王若彬吩咐道:“你现在进宫,把这里的事情告知陛下!”说完转向梁寻歌和蒋曜,“我们现在带人去张家的废园!”
宁紫鸢极力忍耐着谭正成的触碰,身体禁不住的瑟瑟发抖,看着宁紫鸢七零八落的衣服,和露出的大片身体。
吴以晨忍着腿上的疼痛,双手用力的挣扎,粗糙的麻绳在他的手腕之上刮下一层皮来,他也顾不上疼痛,用力把双手从绳索当中挣脱出来。
谭正成忍不住咽了咽唾沫,正要俯下身体就被身后一阵大力撞了出去,吴以晨赶紧手解着脚上的绳索。
谭正成重新站起来,抽出匕首向走去,他已经全然没有了耐心,这次他一定要这个坏他好事的小子去死!
还不等他走近,却顿时觉得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原来是宁紫鸢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上。
吴以晨此时已经顺利解开了脚上的绳子,他将绳索握在手里,翻身到谭正成背后勒住他的脖颈,宁紫鸢的手虽然还被绑着,可双腿已经自由,之间她一个高抬腿,向着谭正成的太阳xue踢去,顿时将人踢昏了过去。
见他昏倒吴以晨有些脱力的坐着喘息,休息一会后,他费力站起身,从窗棂上解下绳子,把谭正成捆扎结实。
吴以晨转头看着躺在稻草堆上直喘气的宁紫鸢,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为几乎□□的宁紫鸢盖上。
刚才拼命的时候不觉得,现在事情过去,宁紫鸢才感觉到害怕,他故作镇定地对吴以晨笑笑:“怎么样?你姐姐我身材还可以吧?”
她笑地比哭还难看,吴以晨看着有些难受,赶紧蹦过去,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
宁紫鸢的手忍不住的发抖,吴以晨帮她把衣服穿好,一瘸一拐的扶着她来到了庭院当中。
吴以晨看着宁紫鸢脸上的手印,不禁问道:“他打疼了吧?”
宁紫鸢看着他鼻青脸肿的模样,粉色衣服的下摆还沾着血迹,忍不住伸手拍拍他的头顶笑道:“好像看上去你比较疼吧?”
吴以晨想要笑却不小心牵动脸颊的伤,疼得嘶嘶直吸气。
宁紫鸢心疼不已,虽然说自己之前借口说他是弟弟为了保护他,可说起来,自己其实也并没有真的做什么事情。可是刚刚,看他真的打算为了自己拼命,让宁紫鸢有些感动又有些愧疚。
吴以晨疼得脸都白了,可他好像并没有这些顾虑,抬头看了看荒凉的小院,转头问宁紫鸢:“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出去啊?”
宁紫鸢左右看了看:“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流渊他们能不能找到我们。”
吴以晨像是想起了什么,在衣服里面一通找终于翻出一支烟花,递到了宁紫鸢面前道:“之前流渊曾经给了我这个,说是点燃了能叫来士兵,我来试一试!”
宁紫鸢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赶紧把他手里的烟花抽出来,惊诧的嗓子都走了音:“这是流渊给你的??你确定这是他给‘你’的??”
吴以晨本就疼得发懵,又被她一嗓子吓到,呆呆地点了点头说:“是……是啊。”
宁紫鸢看了看手中的烟花,十分无语的说:“你知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用的?”
吴以晨想了想:“流渊教过我,说是只要拿着这个对着天空拉响,然后就会有人来找我们。”
宁紫鸢抖着手,把烟花握在掌中:“你知道吗?这玩意一旦点燃了,半个京都的禁军,都会被叫到这里来!”
吴以晨伸手拿过宁紫鸢手里的烟花,上下翻查着,有些不明白的眨了眨眼睛问:“什么意思啊?”
宁紫鸢绝望地翻了个白眼:“意思就是说!这只烟花能够命令半个京都的皇帝禁军!流渊给了你半个兵符!”
吴以晨吓得把烟花丢进宁紫鸢怀里,结结巴巴的说:“那……那还是不要点了吧……”
二人诡异地沉默一阵,吴以晨不解的问道:“流渊把这东西给我干什么?他是不是有毛病?”
宁紫鸢呵呵干笑,咬牙切齿:“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