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粗了一圈。
在他不断撞击下,她的身体仿佛因为无法承受过于激烈的欢爱,弓成一个凄
美的弧度,胸前两团雪乳上下跳动,青丝乱舞,恍似妖孽。
「我要射了。」
欲望冲上巅峰,他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忍不住挺起窄臀迅猛操弄。
她如痴如狂的摆动腰肢:「牧遥,牧遥……啊……啊啊啊……」
「嫂嫂,香儿……嗯……」
喉咙里吐露出女人的名字,声音低哑,沾了一手白浊。
林牧遥沉沉的呼吸,手臂横在脸上,闭上眼,享受高潮的余韵。
他不是次想着她自渎,从看见她那时起,想抱她,想亲近她的渴望,就
从骨子里慢慢一点点渗出来。看见她为了摆脱景王而义无反顾的扑到年过不惑的
摄政王怀里,他就知道,如果她不愿意,自己永远得不到这个女人。
现在这样就很好,她但凡用得上自己,就不会忘了他。
苏府,陆景焕掘地三尺鸡飞狗跳,确定苏香香不在府中,很不甘愿的走了。
见到景王府的马车回程,苏香香随后从后门回来,偷偷摸摸的去了苏玄庭那
里。
「成了?」
苏玄庭问,他指的是色诱之事。
苏香香大受打击,有些丧气,摇头:「他是真的把我当孩子看,而且看他眼
睛的时候,我觉得他其实一眼就已经把我看穿了。」
第34章、摄政王冷京卫,主君苏玄庭的身份,天堂鸟比翼花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苏玄庭将府里事务管得铁桶一般,苏香香无事便往外跑,
回来就窝在苏玄庭院里,反正她其他郎君忙得根本不回来住,她有话根本不知道
跟谁说,梅儿起先也会来瞅上一眼,被苏玄庭斥责后,便不再来了。
「摄政王看似阔达醇厚,实则心思剔透。我在还是少廷君时,女帝艳冠群芳,
尚且徐徐诱之揽入床帐,可见一斑。」
苏玄庭知道她这几天被打击得狠,小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摄政王与女帝交
好天下皆知,但有些宫廷辛秘,最清楚的只有少廷君。
他想着在苏府呆的时间不会太久,在处理账目上一丝不苟,提笔将一些旧账
数目上的错处一一勾画更正,旁边桌上还堆着小山一样厚的账簿和库存簿,桌上
四面都堆叠着书簿,只有正中央一块空着放纸墨笔砚。
他运笔行云流水,字锋刚柔相济,握笔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剪得整整齐齐,
看他写字就是一种享受。
但凡年长的男人身上都有一股摄人心魄的魅力,心胸包容,从容有度,连眼
神都沉寂下来,饱含智慧,他们有着能抗起大梁的宽阔的肩背,睿智的头脑,柔
情的胸膛,吸引着繁花似锦的女孩儿。
她也不例外,苏香香艰难的挪开视线,心跳有些快:「照你这样说,摄政王
见多识广,执政多年帐内美人必定个个国色天香,再想以美色诱他,是行不通了,
我这几天有意无意试探他,恐怕已经触及他的底线,他起疑必定追查景王,但也
会怀疑我。如果查出逍遥子那桩旧案,……」
逍遥子劫持公主,逃窜时抛下公主使之遇害一事,整个皇室都饶不了他,夏
子焱出自逍遥子门下,她名义上也是逍遥子徒弟,迁怒于她并不奇怪。
「触及底线?你做了什么?」
苏玄庭飞快看她一眼,刚好捉住她的视线,嘴角勾起。有一种人,即使他在
忙事情,他的眼睛也没看着你,但是你做什么小动作他都知道,就像背后长了一
双眼睛。
这一刻的苏玄庭,给她的感觉和摄政王很像,苏香香有点不自在,揣揣道:
「也没什么……」
她就是眼看他不上钩,就想霸王硬上弓,给他喝的茶水里放了十日春。
「我猜他知道茶水有异,既然喝了……而且药性发挥何等烈性,他倒神思清
醒……」
苏香香咬着嘴唇,摄政王那时眼睛冷得掉冰渣子,她百般诱惑他毫不动摇,
这么赤裸裸完完全全的拒绝,实在令人羞耻,她牙根都几乎咬出血来,跌跌撞撞
跑了。
真的很丢人,苏香香想到那个场景,羞得浑身发红,捂脸,嘤——,真的没
见人了。
「我初步踏入京城,便听酒肆里两名男子议论,此生若能得杜卿帐中美娇娘,
少活十年也无妨,引多名男子附议,称苏府主母容貌仙姿如洛水神女,画廊多描
摹此女牟利。」
苏玄庭目光深深:「这样的画像,不久前,我也得了一副。」
苏香香松口气,她还以为自己